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大胆成风!你在这里给朕装什么大尾巴狼?家事?我和皇后当然有家事要说。可是,这家事,因了你成风,就成了家丑!”
萧千煜一气暴喝,如雄狮怒吼。声震雷霆。
“微臣不明白。”成风听了这话,反而挺直腰板,脸色严肃,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皇上这话。不就是说自己和皇后娘娘有染吗?可是……平心而论,自己就算心中仰慕娘娘,也算不得家丑,皇上这般盛怒,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哼!你们做的丑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道还要朕把你们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重复一遍吗?”萧千煜气得有些发晕了,简直口不择言。
“皇上!”
“皇上!”
黄忆宁和成风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皇上刚才的话,实在有些过分了,两个人都听不下去了。黄忆宁甚至从坐着的凳子上,直接站了起来。
见他们如此有默契,萧千煜被气笑了:“怎么?说到你们的痛处,终于坐不住了?”
“皇上口口声声说,我和成风道长有苟且之事,可有证据?”黄忆宁也被惹恼了,她决定不再像先前那般沉默,要据理力争,还自己和成风道长一个清白。
成风也是头一扬,一副任你脏水泼尽,我自问心无愧的样子。
两个人都站在堂下,类似的神情,一样的年轻,一样的貌美俊朗。萧千煜简直要被眼前的场景给气疯了。他走下去,一把将黄忆宁拉过来,让她离自己近了些,当然,也就离成风远了些。
“证据?你手上的这块玉佩,他在偷偷地画你的画像,这些,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按皇上的理论,只要送东西给臣妾,只要临摹臣妾的像貌,就是跟臣妾有苟且之事吗?那后宫之中的物什总管,每月按例送来的吃穿用度,宫中画师,嫔妃可以随性召见给自己画像,这些……都是有不明不白在里面吗?”黄忆宁只觉得胸中的委屈无处言说,她也不解释,这块玉佩,其实是枚护身符,而是用类比的方法,跟萧千煜据理力争。
“哼!你终于说到关键了。”萧千煜冷笑,逼视着黄忆宁,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而黄忆宁狡辩的样子,让他既生气又愤怒。因为,在萧千煜看来,她现在是在维护成风……
黄忆宁一时有些愣住了,不明白萧千煜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萧千煜接着说道:“你刚刚说的什么物什总管,画师……无论他们提供吃穿用度还是画像,这都是他们的本职。而成风呢?”
说着,萧千煜转头瞪着成风:“他一个望仙阁中的天师,本职便是观天象,卜国运。他为什么要送你玉佩?他为什么要偷偷画你的画像?啊!你说啊!皇后你如此能言善辩,你倒是给朕说说清楚,这是为什么!”
萧千煜几乎气到癫狂,因为他越说,就越觉得,皇后和成风之间……必有不可告人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