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长林肯在一座古风建筑前停了下来,古风建筑前面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有荷枪实弹的武警镇守。
还有几个看起来很有势力的人,身边跟着几个随从,由随从打着伞,静立在警戒线外,目含担忧地望着不远处的那座建筑。
见加长林肯出现,那几个人连忙迎了上来。
加长林肯的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道士,他撑开伞,打开后车座的门,又一个道士走了下来。
那道士鹤发童颜,大概五六十岁,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青色长袍,脚上踩着一双黑布鞋子,手中还拿着一根拂尘。
他下车之后,黑布鞋子走在水中,地上的水却离奇地往两边退去,没有沾上丝毫。
迎上来的几人之中,有一个是周云沐,还有一个是叶雨菱的二叔,他们脸上都带着几分担忧,朝着那老道士行了一礼,说:“见过张掌门。”
此人正是茅山这一代的掌门人,张宏泰的师父——张昌顺。
作为华夏两大修道门派之一的掌门,张昌顺已是九十高龄,但从外表来看,却不过五六十岁,可见其实力有多么高强。
张昌顺已经许久不出茅山了,如今却在一天之内赶到,足见张宏泰在他眼中有多么重要。
张昌顺朝众人点了点头,问道:“情况怎么样?”
人群中走出一个同样身穿道袍的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只不过身上的道袍是灰色的。
此人便是华山派的执事之一——李城贵。
华山派是道教的支派之一,离西安城很近,西安城可以说是华山派的地盘,这里出了什么大事,通常都是华山派出来解决。
李城贵朝张昌顺行了一个道教礼仪,说:“张掌门,自从昨天品茗会开始,这栋茶楼就被一团黑雾包裹,里面的人全都失去了联系。经过我们华山派的几位精通阵法师兄查看过后,确定这是一个阵法,只不过这阵法不属于我们华夏的修道体系,而是日本的阵法,名叫八云锁灵阵,一旦开启,能够将阵中的人灵魂拘出,绞成碎片。”
张昌顺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李城贵连忙说:“张掌门息怒,我们一位师兄曾冒着生命危险进过茶楼,发现众人的灵魂都不在体内,却也没有生命危险,应该是有人出了手,保护了他们的魂魄。如今我华山派的人全都出动,在西安城里四处盘查,想必很快就能查出那些日本阴阳师的下落。”
张昌顺淡淡瞥了他一眼,说:“八云锁灵阵,我也有所耳闻,这是一个庞大的阵法,没有个三五年不能成型。能够一次拘二十多个修道之人的灵魂,在西安城内,有许多新修的楼房都是阵法的组成之一。你们华山就在西安城边,却让日本人如此为所欲为?”
李城贵知道华山一定会被茅山兴师问罪,低头道:“这的确是我们的疏忽。实在是这些年华夏之内,到处都在大兴土木,各个国家的人都能来此投资,政府还大力支持,因而我们才疏忽了。”
张昌顺冷哼一声,李城贵只觉得体内血气一阵翻涌,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宏泰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我茅山派的下任掌门人候选,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就要上你们华山去,向李老头子讨个说法。”
话音未落,便听见一个如洪钟般震耳的声音传来:“张老头子,许久不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坏啊。”
众人再次齐齐行礼:“李掌门。”
与张昌顺的豪车不同,李掌门来时居然是骑的自行车。他看上去也不过五六十岁年纪,穿着灰色短道袍,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他虽然蹬车的速度并不快,但这辆自行车却行驶得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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