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我……自己。”
“你觉得我会信?”他一脸满满不信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是“你把我当白痴吗”?
“过程不是我希望的,但是结果却是自己弄的。”言梓瞳往他身边靠了靠,“昨天,高湛来找我了。”
听到“高湛”两个字,容肆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再有下次,你直接拿刀废了他!”
言梓瞳点头,“我昨天只差一点就把他兄弟给废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容肆的眼眸折射出一抹怒气,那是一种狠,绝,冷的杀气。
“他还没来得及,我手里拿着玻璃碎片。就这样!”边说边做了个昨天的动作,一手抵着他的脖子,一手扎着他的裤裆。然后一脸轻松愉悦的耸了耸肩,“所以,他什么也不敢做了。”
“医生怎么说?”容肆微微的缓和了几分,看着她的手掌心疼中带着担忧的说道。
“今天去换药,至少吊三天瓶,十天后拆线。不能碰水,不能用力。”将医生的原话说给他听。
“那要记得照做。”容肆点头,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把纱布给缠上。
她一脸平和的看着他,看着他有些笨拙却又小心谨慎的动作,心里升起一抹暧意。
“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她看着他,缓声说道。
“嗯,说,我听着。”他低头,注意力全都在她的手上,虽然包得没有之前护士包的那么专业,但至少也不是那么差。
“嗯……”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思考着该怎么说才是最好的表情。
“怎么?不知道该是怎么说吗?”他抬头看着她,沉声问。
言梓瞳摇头,“没有,就是在考虑该从哪里说起。嗯,三年前,还有高湛对我的态度。我和他三年前就认识。”
说完,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表情。然后,他却什么表情也没有。一副“你继续往下说,我听着”的平淡表情。
“言越文为了公司的利益,讨好高湛得到更多的好处,对我下药,打算把我送到高湛的床上。”
“咔咔!”言梓瞳听到关节的响声,以及他那如鬼魅一般的眼神。赶紧解释,“我虽然被下药了,但是没有跟他发生关系。立禾给言希敏下药了,也给高湛下药了,直接把他们俩丢一个房间了。她把我送去了医院。”
容肆的表情微微的缓和了一些。
言梓瞳将整个件事的来龙去肪简要的说了一遍。
“所以,他以为那天晚上的人是你,你打掉了他的孩子?”他双眸一片寂静的锁着她,沉声问。
言梓瞳点头。
所以那所谓的三年前她去做人流的病历照片,完全是言越文的女人伪造的。
收到那照片的时候,他本来也就没相信。
她是不是第一次,他会不知道吗?
“很晚了,睡觉。”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说道,然后想起身,朝着洗浴室走去。
这就没了?
言梓瞳看着他的背影,一脸茫然的样子。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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