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
“易少爷,可以松手了吗?”言梓瞳一脸平静的看着他的手,若无其事的说道。
易行知很听话的松手,“眼睛,你这表情告诉我,你这伤不是他弄的?”小声的说着,然后瞥一眼容肆。
言梓瞳斜他一眼,一脸很无奈的说道,“易少爷,能改改你那急燥的脾气吗?别说风就是雨的行吗?没人告诉你,我这伤是他弄的。”
“哦,”易行知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又一脸迷茫的问,“那谁弄的?对了,你在T市过的怎么样?还习惯吗?那什么,要不然,我去陪你啊!省得你一个人那么无聊。我既能陪你聊天,又能罩着你,一举两得。怎么样,考虑一下?”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今天有补习。怎么,是不是有把握这学期的每一门考试都能得满分了?”容肆熟练的做着早饭,侧身看着易行知不紧不慢的说道。
“满分?”易行知瞪大了双眸,如吃了一只苍蝇似的盯着他,“不是及格吗?怎么成了满分?”
“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容肆淡淡的说道。
“这跟你做生意有毛关系?”易行知一脸不解。
“我投资出去的钱,难道不应该让我收回利润?只收回成本,对我来说,就是亏本的。”他不咸不淡的说道。
“……”易行知一脸郁卒的看着他,张了张嘴,竟是不知道该是怎么反驳他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容肆,你这个奸商!眼睛也没有考过全百的。”
“她的学费不是我出的。”他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
易行知只觉得嘴角在抽搐中,眼皮在跳跃中。然后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念头,扬起一抹谄媚讨好的笑容,一脸狗腿的朝着容肆说道,“哥,我好像记起来了。我哥,呃,不!高湛,他和沈从嫣的婚礼订在下个月一号。也就是说还有二十来天。”
说到这里,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侃侃而道,“还有,我上次听到我妈跟外公打电话,好像是我妈被外公训了。她就那么耷拉着头,一个字也不说。不过,外公到底都训了她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就是那好几天,她都内分泌失调,老易可受他的气了。我眼尖,没敢跟她招她生气,事事都顺着她,这才躲过了一截。”
容肆面无表情的睨他一眼,端着做好的三明治,还有一杯热牛奶走出厨房,对着言梓瞳缓声说道,“过来吃早饭。”
“哥,我也还没吃。”易行知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舔了下自己的唇,一副谗样。
容肆漫不经心的斜着他,“我应该给姑姑打个电话,让她给多关心一下你。怎么连早饭也不给你吃了?”边说边拿过放在一旁的要手机作势要拨号。
“容肆,你够狠!”易行知愤愤的瞪着他。
“还不回去?我等着收利润的。”
“哼!”易行知怨他一眼,气呼呼的离开。
“容太太,以形补形,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