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动作太过于快,而他又是蹲视着她,所以随着她这快速的坐起,额头擦撞到了他的额头。
“撞疼没有?”他一脸心疼的看着她,揉着她的额头,柔声问道。
她摇头,“没事。你明天真和我一起去?”
他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抱坐于他的腿上,一脸柔和的看着她,“有什么不对吗?”
她轻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用着很轻的声音说道,“我妈和你爸……”
“咱妈和咱爸。”他一脸严肃又认真的纠正。
她略有些茫然,眼眸迷蒙的望着他,略有些湿润。随即扬起一抹舒缓的浅笑,点了点头,“嗯。”
“不早了,早点睡觉。”他轻抚着她的额头,一脸温和的说道,然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乖。”
她略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你呢?”
他勾唇一笑,“你先睡,去书房处理一点事情,晚点过来。”
她的眼眸隐隐的往下沉寂两分,心里浮起一抹淡淡幽伤,点了点头,“嗯。”
“别乱想。”他浅笑着屈指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没那么多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是真的去处理事情。等处理好了,再告诉你。你说过的,要彼此信任与支持的。”
她扬唇赫婉笑,点头,“嗯,知道。”
“我的小乖是小狐狸与小狮子,不是软柿子与缩头乌龟。”他笑的一脸风趣的看着她说道。
她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知道了,老狐狸。去忙吧,别太晚了。”
他看着她很是宠溺的一笑后,起身离开房间进书房。
容肆出去后,言梓瞳躺在床上,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完全没有睡意。只是嘴角则是扬着一抹若隐若现的浅笑,那是自信而又得逞后的笑容。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过了。
容宅的老头,只怕今天是不睡不太忠实了吧。
第二天,言梓瞳不到五点就醒了。
早饭过后,容肆开车两人一起去丁昕旸的墓地。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一时之间显的有些凝重。
到陵园的时候,也不过六点过一点而已。
冬日里的六点,天还没全亮,黑沉沉的。
天下着细细的小雨,所以更显的阴沉黑暗了。
陵园,又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天太早,来陵园祭拜的人基本上还没有。
言梓瞳穿了一件黑色的呢外套,下车后与容肆并行朝着丁昕旸的陵墓走去。
丁昕旸是以杨蔓昕的名字嫁给言越文的,所以她的墓碑上刻的也是杨蔓昕的名字。
陵园一片森静,容肆牵着言梓瞳的手,撑着雨伞。言梓瞳手里抱着一束香槟玫瑰,朝着丁昕旸的陵墓走去。
在离丁昕旸的墓还有两排的时候,言梓瞳与一男人擦身而过。
男人一件黑色的风衣,里面是黑色的衬衫。大冷的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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