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却是一乐,徐林这就开始给自己找借口了吗?还别说,他这理由找的算是冠冕堂皇,除非像我一样经历过地窖洞穴之事,否则的话,就是找个阳神天师来,恐怕也找不出其中缘由,更无法反驳徐林的话。
谁知我却是猜错了徐林的心思,他立刻便开口回答道,“刘先生勿要着急,虽说在下找不到龙气逸散的因由,却知道解决龙气逸散的方法。”
“哦?”刘庆基顿时转忧为喜,“徐大师有何妙法,快快请说。”
徐林淡然一笑,把左手抱着装有小鼎的木盒抬了抬,“解决之法,就在这枚冀州鼎之中。刘先生也懂国学,想必知道,鼎乃重器,凡鼎铸成之时,天然便带镇压之力,所以有这枚鼎在,解决之法倒也简单,只需将这枚冀州鼎,用种鼎之法埋于这节点之下,便能将此间龙气镇压,再不复有逸散之忧。”
听他这么说,刘庆基和张书记都是一喜,连忙出声请求徐林种鼎。
我在旁边一笑,这算是图穷匕见了,徐林此言根本不是为自己以后找借口,更不是真的找到了解决之法,他是利用这种说辞,想名正言顺的拿走小鼎。
鼎有镇压之力没错,但用鼎镇龙气,却是闻所未闻。龙气虽非徐林说的那样乃天授,但却也是灵性之物,可取可聚却不可镇。更别说他所谓的“种鼎之法”,我压根没听说过,估计是他随口杜撰,取信于刘庆基的话语而已。
看破之后,我也没有言语,任由徐林发挥。
得了刘、张二人的允许,徐林没再废话,点点头,便将小鼎单独拿出,外面包裹的木盒随手弃到一旁,然后他手中聚起一团道炁,朝着地面一挥,瞬间,黄土地面上便出现一道浅坑。
接下来,徐林先是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一番,大约两分钟后,他停口睁眼,手里小鼎往下一丢,便送进那浅坑内,右手衣袖又是一挥,周遭黄土便将小鼎掩埋。
“刘先生,冀州鼎已种下,以此鼎镇压,再无须担忧龙气逸散之事,自此以后,我鹏城气运依旧,繁华不变!”
做完一切,徐林面色傲然,言语铿锵有力。
刘庆基和张书记二人至此终于彻底放松下来,连连对徐林道谢,更是允诺个人出资酬谢。徐林却坚辞不受,然后也不等刘庆基二人多言,开口推说自己身子疲累,需要马上回去修养。
这种时候,刘庆基二人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愿,马上点头同意,说是要派司机送他回去。徐林却摇摇头,说他回玄学会,目的地不同不便同路,说完便自顾离开了。
待他走后,刘庆基二人还连连感慨,说这徐大师不光道法高深,行事更是高风亮节,我在一旁含笑不语,等到一起上车离开这果园之后,我才开口叫住刘庆基,让他吩咐司机先停车。
刘庆基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住了车,问我何事。
我微微一笑,开口道,“方才在果园之中,我有件东西不小心丢到了那里,想回去取回来。”
刘庆基和张书记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但略作犹豫之后,还是点点头,吩咐司机调转车头,陪我回去。
很快我们重又回到果园,刘庆基本欲交司机直接开车进去,但我却叫住了他,说让司机停车在门口,我们步行进去。
两人身居高位,智慧自然是不缺的,此时早已看出了我另有深意,没再多问,直接应了下来,下车与我一道,重新往龙脉节点处行去。
快到地方之时,我再度叫住二人,一起到距离那里不远处的一片果林中藏身,调动周身道炁,将我三人气息全部隐匿起来。
这时,张书记面有疑惑,似要出声发问,不等我开口,刘庆基却摇头制止了他,然后伸手指了指前方,示意他看过去。
前方原本空无一人的龙脉节点处,此时却陡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此人枯瘦矮小,出现之后,左右顾望两眼,便直接往方才小鼎掩埋处走了过去,不是徐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