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目瞪口呆地发现面对外面街道的一面房顶和墙壁上种满了绿油油的花草。
整面墙都被青藤覆盖,青藤上开满了紫色的花朵,从屋顶到地面,全部都是,美到无法形容。
重欢指着那面墙,不可思议地叫道:“这整面墙都是你种的?”
厉斯臣拎着小桶,坐在屋顶上,眯眼一笑,异常的风流俊雅,淡淡地说道:“回南洋之前种的,那时候想当花匠,就种了花草,好些年了都长得这么茂盛了。”
花匠?重欢犹如第一次认识厉斯臣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厉斯臣目光一深,低沉地说道:“你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今晚又不能好好睡觉了。”
重欢慢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跑了。
“跑什么,回来,给我递点花种。”厉斯臣坏笑着喊道。
一上午,厉斯臣修剪花草,在屋顶上又种了一面,然后就从梯子上爬下来,修剪庭院里的草地。
这一忙活下来就到了中午。
重欢去厨房做饭,看了看冰箱的菜,一边搜索菜谱,一边做饭。
等她手忙脚乱,又是被油烫了,又是锅烧糊了,一回头才发现厉先生依靠在厨房的门边,抱着肩膀饶有兴趣地看着。
厉先生看着她满头大汗,慢条斯理地进了厨房,嫌弃地说道:“你说带你来有什么用,连做饭都不会。”
重欢咬唇,瞪着水汪汪的大眼,暗下决心已定要学会做饭,以前她忙的做几分兼职,基本是在外面吃的,一顿十几块钱就搞定了,哪里有时间回来练厨艺。
厉先生接手厨房,见她耷拉着脑袋,有些沮丧,这才有些不忍心,低沉暗哑,意有所指地说道:“其实还是有些用处的,只这一项用处就令人欲生欲死,回味无穷。”
重欢愣了一下,见他修长性感的身子逼近,低头深深地吻住她,顿时醒悟过来。
妈的,这男人还真是斯文败类。
一整天的时间,厉先生都在敲敲打打,修补家里的边边角角。
重欢则四处逛着各个角落,发掘厉先生过去的生活痕迹。
她坐在阁楼的窗前,看着稀疏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入,慵懒的,整个人就如同猫咪一样不想动,索性就拎了一本书,盖在了脸上,躺在阁楼的榻榻米上睡觉。
这两日心境异常的平静,总觉得这样的日子在以前几乎是不敢想象的。
没有南洋的纷争,没有冷酷无情的话语,没有误会和伤害,她在远离南洋千万里的郊区小房子里,做饭,睡觉,看书,厉先生会种花、修补家具,下厨,晚上还会抱着她说话。
她放下了身上所有的刺,他也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亲密无间,寂静欢喜地生活着。
重欢微笑,不知不觉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