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李凤半路上跳下了火车,拍打了下衣服上的灰尘后李凤多少有些迷茫的向前看,前方不远处,就是首都七环路,该去那里他不知道,该去找谁知道却不知道去那里找,特勤总局在什么地方李凤都不知道,而他面对着的是现在已经超过一万七平方公里的土地和超过二千万的人口,并且这还没算地下,因为李凤虽然不知道地方,但他听说过特勤总局是在首都地下建筑里的传闻。
站在路边路灯后面的黑暗之中,李凤默然的抽出一根烟卷子点燃。
与此同时,毛局长也默然的点燃了一根烟卷子,在一间并不大的地下暗室里,暗室里有灯,但不亮并且都是小台灯,在场七个人就有七盏小台灯,老式的小台灯,晕暗的灯光只能照到在座诸人的胸口,这使得所有人看起来都是模糊的,这是有意无意如此设计的早已不可查,反正一直都是做秘密工作的特勤局的高级会议几乎都是如此形式从来没有变动过。
毛局长在主位坐着,并不大的长桌两边各坐着三人,七个人都是烟囱,小房子里满满的都是浓浓的烟雾,不过没人在意,都是老烟囱了,这只会更提神。
在坐的毛局长左手边最末一位就是总局行动处处长,刚才他已经介绍过了抓捕李凤的情况,结果是没有情况,也就是什么都没有。
毛局长弹了下烟灰,略微有些讽刺意味的说:“老暴,这次怎么什么都没有的?不是从来没失手过吗?这次不是之前也说万无一失吗?”
身为老牌子精英特工,暴处长工作几十年来也不知道处理多少叛徒和间谍了,手上的血多了人也就变的冷了,人冷了话就不多,暴处长面对局长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有人提前向嫌疑人提供了消息,另外……这不是怀疑。”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特别是对付内部人员时,谁没几个亲朋好友,出事了就算知道查出来问题不小可还总是有人提前走漏消息,问题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这似乎不是理由吧。”毛局长淡淡的说。
“需要的话我会亲自去一趟海市,我相信这个问题并不复杂,最多只不过是特定状况下一个很小的疏忽造成的,而结果不会改变,有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倒是看到了另一个问题,李凤此人如果真的是个疯子的话,我们还有时间没有了?在他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以前。”
对于这个问题暴处长默然,毕竟现在的情况是特勤局已经彻底失去了李凤的踪迹。
场面沉默了会后毛局长掐灭着烟把子换了个话题:“方副局长,你是主管内部纪律纠察的,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暗影里一个平淡的声音回答了一句:“最近麻烦似乎不少,看来我们要做出些改变了,我认为我们或许应该反思下,不能等着问题出现后只是被动的去解决问题。”
听了这话毛局长正在细细掐灭烟把子的手僵了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方副局长这话说的委婉,但这却是在指责整个特勤局的运作模式,而现行的模式却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在维持的。
但都到这种身份了,吵架就免了,毛局长重新点燃一根烟卷子后更是平淡的问:“哦,不知道方副局长有什么好的建议?”
方副局长端起了茶杯,谁也没看,用茶杯盖子刮着茶末子看似无意的说:“例如改进或者加强下我们的思想教育工作。”
听了这话毛局长依然稳坐钓鱼台什么都没表示,倒是方副局长对面坐着的常务副局长马局有些坐不住了,马副局长还兼任着局内政委的工作,而精神文明建设工作正是他主抓的。
“局内的精神文明建设一直都在改善加强,是与时俱进的,是得到了领导们肯定的,李凤的问题只是个别问题,并不具有代表性!”
马副局长语气很重,他的级别还在方副局长之上,但只是差了半级,互不统属不说方副局长还是主抓内部纪律的,真说起来连他都能管上一管,因此拿官级来压制方副局长没用,那只好大家“好好讨论”下了。
“要不要看看最近几年的档案?马副局长?贪污、腐败、轻浮并且越来越没规矩的还少了,最终的结果就是出了李凤这样个极端的疯子。”
马副局长咣的一声就把茶杯丢桌子上了:“方副局长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李凤怎么了?他原本是个极为优秀的年轻人,是以第一名的身份从警备学校毕业的,好好的培养下磨炼下未必就不能成材,可我查看了下他的档案,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二十岁不到毫无经验可言,刚从学校出来的新人就被派去国外执行营救任务,破除万难成功回国后伤都没好就又被派去秀宁市查案子,太早的见识到了太多的血腥和丑恶,查完案子回来还没恢复呢又被派去了香市那样的花花世界,这样的急功近利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腐蚀拉拢了我觉的并不怎么出人意料之外,本来就年轻,世界观和人生观还不稳定,需要时间慢慢的融合到工作里去,结果呢?好好的一根苗子就这样被操之过急毁掉了,而原本这一切本不应该发生的,但现在却发生了!因为什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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