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走进卧室,男人一言不发地把百里柔丢到床上,百里柔心里满是柔情的想褪去他的衣物,后逸便黑着脸,欺身压上。
没有任何的前|戏,百里柔双手抓着男人的后背,承受着没有一丝温度,麻木又猛烈地动作,她死命地咬住唇瓣,没关系,她什么都可以忍!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黢黢一片,窗户最上面的玻璃开着,吹进来夜晚的冷风撩动着薄纱般的窗帘,室内温度些许的寒冷,但热气伴着汗水在两人之间四溢。
“瑶儿,瑶儿。”
意乱情迷之时,后逸声音沙哑地低吼着,沉闷又痛苦地呼喊让他身下的女人,布满潮红的脸蓦地一白。
她脸偏到一边,双手攥紧,为什么每次情动的时候,他都要喊江瑶,江瑶,你真是一个贱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半个小时之后,后逸大手撩了撩垂在额前布满汗水的发丝,径直走向浴室,瘫软在床上的百里柔眸中氤氲着湿气,望着男人古铜色的背影。
过会儿,她一定要去收拾江瑶那个贱人,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媚术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
沐浴完毕的后逸腰间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一通发泄之后,他阴郁的脸色得到缓解,他默不作声地走进更衣室,换了身西装便准备离去。
百里柔用被角裹住身体坐了起来,她望着后逸的背影,问,“你准备把江瑶关到什么时候?”
他脚步顿住,冷漠地转身,犀利的与百里柔对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爱你!”百里柔毫不掩饰地对他吼着,因为她爱他,所以她可以当他的发泄对象,可以一直忍辱负重。
后逸呵的一声冷笑,他漆黑的眸子里满是不屑的嘲讽,他双手插在口袋,居高临下地卑睨着她,反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
百里柔身体僵硬地看着他,说,“为什么?”她一直以为他是对她有点兴趣的,哪怕是一点点!
“因为,像你这样用钱就能打发的女人能省掉很多麻烦。”
“不,不是的,逸,不是这样的!”百里柔手紧紧地攥住被角,仰起头辩解着,她以前要留在宫尧辰身边是为了钱,但对他不是,他帮她三次,她把整颗心都给他了。
“不要再说江瑶,因为从你口中说出来,会脏了她。”后逸说着,整张脸严肃地可怕。
百里柔痛苦地扑下床去,跑到他的身边,紧紧地扯住他做工精良的西装下摆,“逸,你不能爱她,求求你看看我,我真的爱你呀。”
第一次她尝到了什么叫做恐惧,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她唯一一个深爱的男人,别说爱她,甚至连她的爱都不相信!
后逸嫌恶地看着满是泪痕的女人,他无情地把她挥到地上,低吼,“别成为让我讨厌的蠢女人!”
浑身被摔得酸疼,百里柔泪眼汪汪的望着男人离去的脚步,哭的极近哽咽,她手指抓着羊绒地毯,“不,逸,我是真的爱你呀。”
洛杉矶最豪华的娱乐会所里,霓虹灯在闪烁,舞池里的男女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高台上的电吉他发出的high翻天音乐点燃愈加火爆的氛围。
突然间,大厅里绕一圈的彩色灯盏吧嗒一声,一个接一个的暗了下去,众人停下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变的一切。
不一会儿,大厅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大厅沉重的门被推开,猛地射进来几束光线,随之而来的还有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气。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屏住呼吸的众人看到全部黑西装黑西裤训练有素的两列队伍进来,把大厅包的密不透风。
紧接着,两道颀长的身形的男人走了进来,蹭亮的皮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凌厉的让人窒息。
“滚!”乔治扫了一眼大厅里的所有人,深邃的脸上面无表情。
在场的人都是富家子弟,深谙为人处世之道,能让手下保围这里的人,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听到命令,一个个都低着头溜了出去。
乔治望着宫大总裁难看又阴沉的脸,淡漠地说,“这会所的幕后老板是路易,你想怎么处置?”
他狭长的眸子露出危险的精光,“全砸了!”
听到命令,严肃以待的保镖一拥而上,把大厅里昂贵的设备,以及五颜六色晶莹剔透的各式美酒砸的稀巴烂,溅了一地的玻璃渣。
“宫大总裁,这下解气了吗,这里可是路易倾尽心血打造的醉生梦死的温床。”
男人双手插着口袋,寡淡的说,“去找路易。”他嘴角嗜血的勾起,他不断要毁了路易的财路,而且要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不然他就认识不到,什么人是他不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