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内心在狂吼:不是,她只是想一个人回去。
但是她没吭声,虽然她此刻对凤灼意见特别大,但是在凤灼的长辈面前,她还是要给凤灼面子的。
刚才好不容易搬回来一局,不想立刻又被打回原型。
郁闷。
爷爷也没有再留他们,只是嘱咐凤灼路上开车小心点。
车子一离开庄园,陶夭夭立马变了脸。
凤灼看她面色不悦,也没打破沉静,专心驾驶。
开始陶夭夭是独自生着闷气。
后面越想越觉得憋屈,凤灼这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大局永远在他的掌控里,他在计划某一件事情时,所有的结果都已经预料到了。
他没有软肋,却那么轻易地找出别人的软肋,一击即中。
胜券在握,又淡定的样子,真的令人心情更烦躁。
陶夭夭扭头,看向他发泄一般说了一句:“我告诉你,你这么算计我了,我以后不会让孩子跟你好。”
“行,孩子跟你好!”凤灼淡淡地回了一句。
陶夭夭:“……”
她是想吵架的,他这么包容的态度,又来一句这么酥人的话干嘛啊?!!
陶夭夭扭开了头,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般,没劲,她什么也不想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空挥着会手酸的。
车停在院子里,凤灼先下车,再绕到另一侧,非常绅士地帮陶夭夭打开车门,并且伸出手,想要扶她下车。
陶夭夭已经平复了心情,但就是不接他的手,将他推开,自己下车。
结果不小心打了一下脚,整个人向前摔,伸手抱住了她,扣在胸口,气息温热喷洒在她的脖颈间,轻哄:“好了,别生气,”
“我才没有生气……”虽然没有摔倒,不过她脚打脚也是蛮痛的,忍不住地想弯身去揉一揉撞到的地方。
凤灼比她的动作还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走,还调侃她:“没生气,你嘴巴嘟那么长,都能挂油瓶了。”
陶夭夭:“……”
好想伸手,将他的嘴唇用力拉长再拉长肿么破。
道格拉斯给他们开门,看见凤灼怀里面色不佳的陶夭夭,紧张的问,“恰克夫人身体不舒服么?”
凤灼的笑有调侃:“没事,不小心……左脚和右脚打架了。”
陶夭夭:“……”
好像拿快胶布,将他的嘴唇粘住肿么破。
凤灼将她抱回卧室,察看了一下没有受伤,只是有点红,不用擦药,等会儿估计就会消肿了。
他看陶夭夭沉着一小脸,坏心地在她刚才撞到的位置按了按。
陶夭夭立刻嗷嗷叫痛:“你干嘛?”
“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打算闭嘴到天荒地老!”凤灼戏谑地看着她,拉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陶夭夭下意识地挣扎,她想坐起来身。
可是凤灼长臂长腿一压,便轻松的制止了她。
陶夭夭气呼呼地道:“放开,你想压死我。”
凤灼把陶夭夭抱了起来,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上睡,心满意足用手搂着她,闭上眼睛:“很晚了,很困,有什么事情,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