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镜月揉着后颈又惊又疑的问道:“容雪衣想要做什么?”
宋秦帝目光幽深地看着那条字,没有说话。
玄镜月又问道:“皇上,要不要派人刺杀容雪衣?”
天子之威无人可犯,容雪衣今日这样闯进来实在是大逆不道,当受处罚。
宋秦帝的目光从那行字上挪开,淡声道:“不用。”
玄镜月有些不解地看着宋秦帝,他的眸光微沉,轻声道:“也许她真能帮到朕什么。”
容雪衣带着夜槿初离开之后,夜槿初挖苦容雪衣:“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别人都不需要你给他看病,你却巴巴的带着我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算哪一门子的事情?”
容雪衣最恨别人把“贱”这个字用到她的身上,她当即一记扫堂腿直接就将夜槿初放倒在地冷声道:“别人都说学医之人性子最是温和,最积口德,你丫怎么就生就了这么贱的一张嘴,好好说句话有好么难吗?”
她这一次是用了些力气的,夜槿初吃痛怒道:“你一个女孩子天天凶得要死,也只有信王那种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喜欢你!”
容雪衣怒了,直接拉着夜槿初就是一顿暴打,夜槿初虽然也会点武功,但是哪里是她的对手,没几天,已经鼻青脸肿。
夜槿初痛得要死,却也知她是留了情面的,看似打得挺狠,却并未伤及筋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老子得倒多大的霉,才会遇到你这么个凶婆娘!”
容雪衣哈哈一笑道:“是不是还想挨打!”
她做势扬了一下手,“停!”夜槿初大声道:“爷怕你了行了吧!”
容雪衣笑了笑,对夜槿初她发自内心觉得他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她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递给他,他瞪了她一眼,却还是伸手揭过将鼻血擦了擦。
“宋秦帝到底有没有生病?”容雪衣问道。
“他生龙活虎,生个屁的病啊!”夜槿初一边擦着鼻血一边道:“只是这是皇族的秘密,若是在他的面前直接揭穿,只怕我们两个今天都出不了别苑。”
他的回答和容雪衣的猜想相差不多,他又补了一句:“这也是爷不愿意给皇族的人看病的原因,放眼七国,不管哪个皇族,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撞破,小命难保。”
容雪衣顿时明白他方才为何在宋秦帝那里横眉竖眼的样子了,说到底不过是他不愿惹事罢了。
她的眼里有了一抹高深莫测,她单手撑着下巴道:“这事倒有些意思了。”
夜槿初看着容雪衣道:“你想做什么?”
容雪衣不答反问道:“他既然知道你是名闻天下的医仙,当知传闻中的你只需看人一眼就能知道那人有没有生病,所以他必定已经知道你知道他没有生病,但是他却还是放我们离开了,你觉得这中间意味着什么?”
夜槿初看了她一眼道:“那就意味着他知道你不会泄露他的秘密,所以撕碎你写下的地址不过是做做样子,试探你的反应罢了,这个宋秦帝年纪虽小,倒是个有心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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