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公子,接下来去哪里?”
曹朋说:“咱们到荷花池看看吧。,,
“荷花池?“冯超说:“这季节荷待池可是没什么景致很冷清。公子如果想赏荷花,倒不如夏天再去。”
“呃,我只是去看看而已。”
曹调笑着,走下塔楼。
他跨上了坐骑,而后让冯超带路。
冯超这会儿是真迷糊了!也搞不清楚曹朋究竟是什么煮思,不讨,曹朋是他的上官,既然曹朋有兴趣,他也不可能拒绝。于是,冯超也上了马!和曹朋一路走,向荷花池行去…,…”…
时近辜月!也就是十一月。
古人说:十一月阴生,欲革故取新。
荷花池水波荡漾,波光粼粼。不过那水面上的荷叶早巳凋零,荷花残落!只生性孤零零的荷梗立在水中。
不过!冯超说错了!
当曹朋等人来到荷花池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一个人。
“王先生!”
曹朋下马寒暄,一脸笑意。
那池畔,王成正负手而立。听到有人呼喊,他转讨身,看到曹朋的时候一怔,旋即堆起一脸笑容。
“曹公子!”
他迎上来,拱手行礼道:“曹公子今天怎么有雅兴来这里?”
“哦,我闲来无事,想起来到海西之后,还没有好好的欣赏海西美景,故而让冯超带我游玩。”
“这季节,可是没什么景致。”
“是吗?王先生似乎很喜欢嘛…,…”
王成一怔,旋即哈哈大笑!“不瞒曹公子,世人爱荷,因其美奂。成独爱这荷池凋零之景,每每看到,总会有所感悟,公子请看,这满眼的残败!却是为来年绽放而准备,斯不为美邪?”
“啊”…”
和古人咬文嚼字,着实很痛苦。
特别是他们的审美情趣,审美观点千奇百异,曹朋自认对这个时代有所了解,但还是有些不能理解。
“王先生的感官,与众不同啊!”
“是吗?”
王成呵呵一笑,话锋突然一转,“我听说,公子欲整顿北集市?”
“正是。!!
“北里鱼龙混杂,想要整治起来,怕不容易啊,”
“正因其鱼龙混杂!所以才要整治吗?”
“没错,说的没错!”
王成笑得很爽朗,曹朋也笑得很真诚。
两人在荷花池畔交谈了片刻,便拱手分别,
不过一转身,曹朋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只看得冯超,目瞪口呆。
果然是邓县令的智囊啊!
这变脸的功夫,估计冯超这一辈子,都学不讨来。
“公子
“我们回去!”
曹朋一摆手,示意冯超不必赘言。
他翻身跨坐马上,心里面却产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
“冯超。!!
“喏!”
“回去以后,找个信得讨的人,给我存这里守差。”
冯超一怔,轻声道:“守什么?”
“看看有谁会来这里,欣赏荷花残败。”
王成那些话,他一句也不信。坑爹啊!当老子小孩子吗?这么一大老爷们,这么冷的天,跑来这荷花池?还什么感悟?感悟你妹!曹朋心里冷笑一声,王成会不会是!感到了危险?
“对了,我记得王成的田庄,也在城外?”
“呃………没错,就在麦家庄旁边。”
这个王成,肯定有问题!
曹朋也说不出一个缘由!但本能的,已经对王成定了性,
在海西转了一圈,回到县衙的时候,已经是快到日中。
阳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感觉非常舒适,曹朋存县衙门口下马!让人把照夜白从侧门牵进去。
曹朋的照夜白,还有许褚的黑龙,都是单独饲养。
这两匹马的脾气大,性子还傲。和普通马呆存一起弄不好就会闹出事故。所以!为安全起见!照夜白就安置在曹朋居住的跨院旁边。那里有一个小马厩,正好可以供照夜白安身。
轻轻揉着脸,曹朋走进了县衙。
“公子,濮阳先生在等你。”
“我知道了!”
曹朋愣了一下,便向衙堂走去。
这个时候,濮阳闿和步骘一般都会在衙堂的公房里。果不出曹朋所料,当他进入书斋的时候,濮阳闿正存和步骘说话,看得出濮阳闿的精神不算太好。但想想似乎也很正常。四五十岁的老人家,一整夜没有休息,这一大早起来还要办公忙碌…精神又怎能好的起来?
不过看到曹朋!濮阳闿却好像没事儿人一样,朝他招了招手。
“友学,来!”
“濮阳先生,子山先生,有事找我?”
濮阳闿点点头,示意曹朋坐下。
有奴仆端来了一碗水,曹朋坐下来喝了一口气,然后向濮阳岂和步骘看去。
“刚收到消息………………左将军回来了。”
“哪个左将军?”
步骘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曹朋。
曹朋猛然醒悟!蓦地瞪大眼睛,“莫非吕温侯?”
“正是!”
吕布在八月末九月初,奉许都天子诏令…协助曹操,征伐袁术。
一转眼的功夫,两个月过去了。
袁术已经败逃淮南,一蹶不振。算算时间,吕布的确是该返回下邳了……,………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步骘叹了口气,解释道:“温侯领徐州牧,虽非朝廷所任,但实际上却执掌下邓和广陵。
他此次得胜回师,按照境矩,各地官员需前往下邳道贺,
我刚才正和濮阳先生商议这件事,要不要去下邳走一趟,如果去!理应邓县令亲自前往;偏偏邓县令不在,若等他回来再去,只怕会耽搁了时间,到时候反而会被斥责。可如果不去………”…你也知道,吕布此人,狼虎之性,难以琢磨。万一开罪了他,对邓县令恐怕没有好处。”
“那就去嘛!”
曹朋疑惑的看着两人,不明白这有什么为难。
濮阳闿说:“问题在于!谁去?我和子山,都是邓县令的属官,去了的话,身份不足,难免落下话柄。所以去下邳的人,若非邓县令…就必须是能代表邓县令的人,友学可明白?”
曹朋闻听!不由得一怔。
“濮阳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见,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