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她穿过的白色长袍显得她更为清秀,透出一股脱尘的美,即便是面容经过小部分易容,气质依旧清冷如雪莲,让他一见便知这是他的清歌。
他眼眸中笑意越来越浓,怀中的人儿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在撒娇,带着一点点的无理取闹般的撒娇。
以前就算是会撒娇的她,也不会出现这种娇态。
这种罕见的姿态不是对着别人,单单是对着他而来。
这一种喜悦,比任何东西都能让他得意,感到满足,他嘴角一勾,将手臂的袖子撩起,递到清歌面前,“你要咬就给你咬,咬的满足了就告诉为夫。”
“好!”清歌挑了挑眉,露出两排雪白的贝齿,当着御天乾的面磨了磨。
御天乾眼睛顿时沉了下去,低低的笑声中夹杂着莫测的深意,“为夫今天便让你咬个够!”
薄唇夹杂着好闻的龙涎香气迅速的覆盖了清歌的粉唇,没有一丝空隙,不留一点余地的剥夺了她的呼吸。
“你……唔唔……”清歌眼睛睁得圆圆的,用手推着男子结实的胸膛,接受着他狂风暴雨而来的热吻。
方才不是说给她咬的吗,怎么变成这样咬。
“咬吧,就这样咬……”唇齿间充斥着她清新的香味,没有一点脂粉的味道,那样熟悉,那样的让人疯狂。
呼吸声微微急促了起来,御天乾一个翻身将清歌压在身下。
温度渐渐的在室内上升,被褥被卷的凌乱翻滚,手指的力气渐渐变得毫无力道,围在男子的脖颈上,双眼闭上,长长的睫毛随着情动的呼吸微微颤抖,好似不堪一击的脆弱。
如春日薄冰一般的脆弱,带着少女特有的风情。
衣物渐渐的褪下,挂在了臂上。
墨蓝色的瞳仁中燃起了火焰,看着眼前的美景,全身都在叫嚣着,身下人儿的主动攀附,让他更是情难自禁。
天水一色的纱帐似乎都要被这飙升的室温融化,浸在夜色中摇摆得暧一昧轻软。
“咚。”
第一声,清歌迷乱的眼眸渐渐回冷。
“咚。”
第二声,御天乾的手停下了动作。
“咚。”
第三声,两人的呼吸恢复到了最稳定的状态。
“咚。”
最东方的山峰处透出一丝微亮的光芒,雄鸡刚刚从窝里迈出,雄赳赳的打出第一声响鸣,象征着又一个黎明到来的时候。
当四声绵长的金钟撞击声从夜空传来,遍布整个大兴城,敲醒了还在沉睡的人们。
现任南平国君。南禾驾崩了!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坐起来整理衣裳,纵使刚才气氛再好,此时也不是腻歪的时刻。
作为目前还是延陵候身份的清歌是必须要去看,御天乾依旧穿上了刚才脱到一般的衣服,心里暗道这南禾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