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车厢此时变得格外的实用,御天乾将清歌慢慢的放下,这里面的空间足够躺下五个人还有余,底部和四角还有特质的暖炉,就算脱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
手指游走之间到了少女的腹部,那里如同平地般平坦,肌肤里透出清润的诱惑,男子的嗓音如同含了湿润的沙子,透出一股性感,似惩罚的掐在她腰部,“下次还敢这样吗?”
谁知,他微微一施力,清歌本含笑的唇却是一凝,眉狠狠的皱了起来,拉扯似的喊了一个字,“疼。”
“那下次别逗我了,你身子……”御天乾邪邪的一笑,手指还未松开,正要再逗她,再看清歌时,脸色猛然一变,方才她还透出粉色的脸颊霎那间变成白色,额间有大滴的汗水流了下来,他慌乱的将手松开,扶起清歌道:“怎么了?”
他明明没有用力的,那一下不过是轻轻的一掐,说是掐,其实就是握着她的腰逗笑而已,怎么会疼成这样。
秀眉紧紧的蹙起,清歌的手盖在肚子上,小腹上传来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她喉结都如何梗住,发不出声音,她上半身靠在御天乾的身上,修长的双腿开始蜷起,往他怀中靠去。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似有人拿着水在额头扑了一般,滑落在长毛地毯上,御天乾浑身紧绷,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小腹痛?”
他的手掌迅速的盖了上去,轻如羽毛覆她的手上,心中却是咯噔一响,她的手冰凉的好似冰块一般,明明刚才放在他手心里捂着已经渐暖了,马车里气温适中,怎么还会这样?扯过黑狐皮大氅将清歌抱起来,暗自怪自己刚才不该逗她,将大氅拉开了,冷冽的唇角带着急切的弧度问道:“是不是中毒了?”
一双刀眉紧紧的皱起来,御天乾看着她的症状,手指掐在她的脉搏上,静静的听着,却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脉象并没有中毒啊,而且以清歌对毒药的了解,在宴会上谁想向她下毒也难度太高了,况且他们两人吃的东西都是一个桌上的。
这究竟是怎么了,手掌下的身躯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清歌被这种莫名的疼痛弄得全身发冷,血液似乎都流得缓慢,从小腹开始,这股寒意延伸到了四肢,背部,她努力的靠紧御天乾身边,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御天乾眼眸一沉,立即拦住她的牙齿,将手搭在她背心,注入内力让她浑身暖和一些,将娇小的身子放在怀中,看着她脸色苍白,浑身发颤,还拼命咬唇忍住痛楚的模样,面色暖缓的轻声附在她耳边道:“别忍了,疼就喊出来。”
清歌朦胧之间听到有人的声音,温暖如泉水包裹着她,那样低沉好听,让人放心,朦胧之间听到有人说疼就喊出来,她反射性的摇头,可是这声音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粉唇嗫嚅道:“不行,喊疼会被教官打的……”
在杀手训练营中,只要犯错,只要违规,就会被罚,而罚的方法千种百种,每一种都不一样,每一种都让人体验到人对痛楚的极限忍耐,而他们在长期的积累中知道,越是叫出痛楚,越会被罚得厉害,所以,每一个人都有超人的忍耐力。可是,今天这一种疼,太陌生了,她迷迷糊糊之间,不断的喊着:“不行……会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