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区的那家中医馆里,与萧逸。”助理说到这里,没敢继续往下说,而是抬起头来,紧张地看了一眼面陈似水的公爵。
“说!”威廉公爵一声冷哼。
“与萧逸同居,据,据当地老百姓说,这个萧逸医术确有几分可圈可点……”威廉的助理,小心谨慎地措辞,大气不敢喘地汇报到。
“切,一个中医,再怎么折腾,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威廉不屑地哼了一声。
“可是,公爵……”助理想要告诉公爵,刚刚有消息说,萧逸刚刚成功治疗了一例禽流感。
“没有什么可是,”威廉却是根本不想再提这个毫不起眼的小中医,而是眉头微皱,继续问道,“我送去的那些礼物,舒小姐她真的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吗?”
“这个。是的,那位舒小姐都原封不动地给退了回来。有一次,甚至,甚至。”
“说,甚至什么?”威廉沉声喝道。
“甚至当着我们的面儿,扔进了垃圾桶!”助理说完这句话,额头的冷汗倏然而下,这么多年,只见过公爵身边走马灯似的换各色女人,每一个不是投怀送抱,也是欣喜万分,何曾见过这种对公爵不屑一顾的啊?
威廉公爵听了助理的话,眉头微皱,呼吸渐渐地变得沉重起来,狠狠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继续说道:“无妨,若她不是这样,我倒是对她不会如此势在必得呢!她平日里在那医馆都做些什么?”
“这个,舒,舒小姐一直给那个叫萧逸的小中医打下手,做药工!”助理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威廉,之后迅速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华夏最负盛名的京城名媛,为那个小子做药工?”威廉听了豁然转身,脸胀的通红。
“回公爵,就是这样的。”助理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跟了威廉这么多年,他感觉到了一种暴风雨前的压抑气氛。
“啪!”那斟满了美酒的杯子,被威廉狠狠地摔到了对面的墙上,一蓬血红色的酒液迅速地沾染了质地考究的壁纸,威廉一张俊朗的脸孔,因为强烈的嫉妒,而变得一片扭曲。
死死握紧了拳头,威廉狠狠咬着自己的后槽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她宁可给那小中医当药工,也不肯接受我?那个小中医到底有什么好?”
“这……”助理原本想说的话,也都吓回去了,额头汗如雨下。
“去,把他给我带过来!立即,马上!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威廉公爵的脸上已然是一片狰狞。
“是!”助理哪敢多言,赶紧答应了一声,躬身退出了房间。
威廉颓然地坐到了宽大的沙发里,眼睛一片赤红,强烈的嫉妒灼烧着他的内心,让他巴不得立即把萧逸除掉,而后抱得美人归。
狠狠吸了一口气,威廉渐渐平静了下来,冷静地思考了一番,却是觉得萧逸这个对手,简直是微不足道的。以自己一国公爵的强大势力,要除掉一个来自异国他乡名不见经传的小中医,那不是易如反掌?
而对于这一切,杏林堂里的萧逸和舒婉,却是毫无所觉。
萧逸正坐在诊桌之后,沉心诊脉。舒婉一如既往地为病人看**抓药,几天下来,以舒婉的聪慧,业务倒是熟练了许多。
一众病人们看着萧逸舒婉郎才女貌,都是艳羡不已。
只是正在这时,杏林堂外却是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警笛声,随即,几个荷枪实弹的皇家警察,就一拥而入。
众人见了这架势,无不吃了一惊,惴惴地看向了几个警察。
舒婉更是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上前去,冷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儿?”
“谁是萧逸,涉嫌非法行医,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头目冷声说道。
“非法行医?你们开什么玩笑?萧逸有正规的行医资格证,怎么就成了非法行医了?”舒婉一听了这几个警察的话,就是柳眉倒竖。
可是,那几个警察却是显然不和舒婉啰嗦,一个个端着枪,牢牢地把萧逸围在了当中,铮亮的手铐,也被那为首的中年警察拎在了手中。
室内等候看病的患者们,一见了这架势,都大吃一惊,本来有想上前为萧逸求情的,如今,也被那黑洞洞的枪口,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