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曾彪突然给他泼上一盆冷水,“不过我想了想,仍然觉得还是谨慎一点好,万一这把赌没了,岂不连翻本机会都没有啦,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悠着点。你说呢?”
姚飞露出失望之色,既然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啥好遮掩的,不如直接推他一把,怂恿道:“兄弟,别呀,刚夸你够牌,你就这样,有些掉链子啦,别缩手呀,押呀,保证你准?。”
“你真有这样的把握?”
“当然,绝对错不了。”
曾彪继续吊他口味,“这样说起来,我必须押了。”
“不押会后悔。”
“好吧,听你的。”曾彪把五十万全部往外推,只是尚未推出,就拉回来,从中数出十万下注,“还是这样好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样做完全是个折中办法,既能达到让姚飞多输一些的目的,又能节省些时间,时间不早了,不能让这件事拖得太久。
也就是从这局起每局都押上十万元。至八十万全输完的时候,庄家也陪着亏了将近十一万。
弄得姚飞心里暗自叫苦,他没有想到会遇上那些狡猾的跟风者。有钱任性的他并不在乎这十一万,关键是这十一万的损失,表明他的能力确实有限,尽管把曾彪献给老爹与损失相抵功大于过,但是这个肯定会在老爹心里留下阴影的。
相比之下输得八十万的曾彪倒是显得一身轻松,输完钱的他先是告诉开心鬼,“准备好,马上就该你上场啦。”
憋得快受不了的开心鬼立马兴奋地回答:“总算该出气啦,要我做什么?快说。”
“给我准备好九十万,当然不能是真钱,这个你懂得的。”
“知道了。这就准备去。我去了。”开心鬼说完化成一道肉眼不怎么看得出的轻烟去呢。
曾彪这才站起来,拍拍裤兜(由于短袖衫没有衣袋,只能拍裤兜。)表示没钱。试探地问道:“飞哥,这钱我是没法还的啦,这样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啦,把我当牛当马使,绝没有怨言。”他突然琢磨出一些道道,姚飞这样做的目的,可能是要控制自己。是否这样?只能试探一下。
这话本来是要由姚飞说出来的,现在由他自己说出来,姚飞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姚飞舒心地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兄弟,瞧瞧,这是啥话?好象我姚飞不尽人情似的。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就跟着我吧,记住,咱们是兄弟,那些做牛做马的话,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说出。”
“那就谢谢飞哥啦,对了,飞哥要我做啥?既然跟着你了,我也不能白吃饭呀,既然是兄弟就用不着给我客气,要我干啥?直说。”果然是这样,尽管仍然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曾彪心里已有了几分胜算。
姚飞拉起他的手,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有些顾虑,“走我们到外面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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