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一面胜利的旗帜,而在他刚才这一战的鼓舞下,整支骑军也气势大增,一往无前的直冲南军大营,蹄声过处,仿佛天边隆隆不断的闷雷似的。
“这才是骑军该有的声势啊!”目送着这支骑军,周惠感叹的说道。
“可惜咱们留了手,没有全力布阵,也没有全力阻栏他们。”黄嵩牵着马走了过来,话语中颇有不甘之意。
“照你这么说,他们还没穿上重骑装备呢!”周惠笑着提醒黄嵩,“骑军冲锋起来,本来就不是步军所能抵挡,而且羽林军可是重骑军的编制啊!”
“我很怀疑,他们这些勋贵子弟,还能不能穿得上那身重骑装备。”田颖摇了摇头,他和夏侯敬在台军中混过一段时间,稍稍见识过羽林军的德行。
“这话倒是不假,可咱们参加傩祭,本来就是作陪衬的,”周惠微微一笑,见北军骑兵已经占领自家大营,知道实战演练即将结束,于是叫过几名聚拢来的护兵,令他们去请王建等人前来汇合,准备一同前往钟鼓台复命。
……,……
虽然南军终究败下阵来,而且败得非常干脆,元子攸却依然对南军赞赏不已。他看得很清楚,南军是留了手的,别的不说,第二次排出的枪阵,就远没有第一次那么坚韧和整齐,也没有体现出那般聚散如常的能耐。更何况,南军只出动了中军,兵力只比北军骑兵稍多一点,连后军中的弓兵都没有发力。
这样也好,如果南军真的全力和北军争锋,不仅会耽误他和众臣的大量时间,南北两军中也免不了出现相当严重的伤亡。南军主将周惠这般应对,诚可谓是知机之人。
因此,等到实战演练结束之后,元子攸破格召见了南军诸将,对诸人慰勉有加。当他得知黄嵩便是之前解散阳城叛军、单独赴廷尉寺请罪的那名军主,立刻下令恢复了他的从七品荡寇将军职衔;而王建指挥河南府郡兵排出的枪阵,以及田颖和元整交锋时表现出来的身手,也让元子攸非常满意。
“虽然河南府户军已经解散了近十年,卿等却不愧是世代将门子弟,军略和武艺都颇为可观,朕看着很是欣慰……那支以府户为主的中军,其军容和战力尤为出众,比一般的台军都要强,果然不愧是曾经驻守京师诸门的城卫军啊!”
“陛下谬赞了,”周惠见机会难得,顾不得唐突,话中有话的提醒元子攸道,“他们只是郡兵,半年的劳役行将期满,很快就要归家为农,岂能和台军相比呢?”
“南阳,是这样吗不跳字。元子攸把目光望向南阳郡公元宝炬。他是河南尹,河南的编户劳役由他负责。
“回陛下,正是如此,”元宝炬出列奏道,“国朝制度,每丁每年服劳役六十天。按照三五发丁的服役方式,编户家有三丁,则每年须服役半年;家有五丁,则两人各服役五个月。这一支郡兵是八月间由城卫军所转,因此明年开春便要解甲归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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