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可能得到正视和重建,众人不可能擢升为别将、统军。再更早一些,如果不是他在大河中渚的奋力一搏,作为骨干的府户东军根本保留不了建制,要么和元颢麾下的其余府户一样分崩离析,要么就如阳城郡府户那样被逼上绝路。
“事到如今,我还能够说什么呢?”王建无奈的摇了摇头,“允宣兄,我和这两千余弟兄的前途,只好都托付给你罢!”
“我自有分寸,仲立兄尽管放心,”周惠看着这三千士卒和百多缇骑,颇为感慨的叹道,“河南府户军没落已久,重建实在不易啊!咱们几个也都是府户出身,深知报国无门、前途无着的滋味。如今侥幸出头,忝为军中将领,自然要对弟兄们负责,对咱们自己负责……不瞒仲立兄,适才你布置防御的那会,有宿卫军将前来相诘,我已经让宗德求见天子。他是宫中宿卫军将的身份,又是天子至戚李侍中的旧属,比咱们好说话些,想必马上就会获得宣召。”
话音刚落,一名宿卫军将自阊阖门内出来,向夏侯敬大声招呼:“夏侯兄!陛下口谕,宣你即刻入宫觐见!”
……,……
夏侯敬来到含章殿觐见元子攸,向元子攸禀报了事情的始末和周惠的考虑。元子攸对夏侯敬本已生出好感,如今问明出身,得知他乃名将夏侯道迁之后,又见他风度深敏,应对得当,心中更是大为赏识。
至于周惠私自斩杀城门校尉侯伏规的事情,元子攸也予以了原宥,甚至还有某种程度上的肯定。毕竟侯伏规乃尔朱氏党羽,掌握着诸门关防,职权十分重要。周惠在赦令到达之前除掉他,既没有违反法度,也帮朝廷拿回了这个职位,有利于朝廷控制京师。
“既然如此,就由周卿暂代城门校尉,接手诸处关防吧!”元子攸笑着吩咐,“你们远道兼程而来,原本该歇息一阵。但如今正是关键时刻,能者自当多劳,还望再接再厉,为朕和朝廷分忧。待到诸事安定,朕自然不吝封赏。”
“陛下有旨,自当遵从,”夏侯敬面露难色,“只是……”
“有话但说无妨。”元子攸很大度的表示道。
“遵命,”夏侯敬拱手一揖,侃侃而谈,“末将认为,陛下既已赦免尔朱氏旧部,朝廷就应该予以配合。如今侯伏规已死,若是朝廷再接手诸处关防的话,很可能会引发尔朱氏旧部的疑心,逼得他们铤而走险,岂非与陛下的赦令相冲?故末将斗胆,请陛下放开城门,任由他们和五千尔朱部落骑离开京师;而府户军将紧守皇宫,护住陛下的安全和朝廷的威望。”
元子攸沉吟了片刻,忽然问夏侯敬道:“周卿也是这个意见吗不跳字。
“回陛下,这正是周将军的意思,”夏侯敬回答道。
元子攸点了点头,向一旁的城阳王元徽说道:“皇叔,周卿乃是守卫过京师、将京师完整交给朝廷的宿将,朕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速速将河桥的奚毅部撤回如何?城中那五千尔朱部落骑,战力极为出众,一旦得知晋阳归路被断,恐怕会肆虐京师,或者攻破奚毅部,到时朝廷就不好善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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