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去,抚摸着杨玉环的丰盈,动作是如此的轻柔。
杨玉环如少女一般娇羞地未必着眼睛,静静享受着男人的爱抚,整个心神都慢慢平静下来。
“要了奴吧……奴等了好久呐,你这个小冤家,让奴等得好苦!”
张瑄最后一抹清醒也被这女妖精撩人的呢喃所攻陷,他扑了上去。
……
……
春风数度,欢乐之极。
室外的春风是如此的暖荣大地,但与室内这无边的春色相比,还是逊色了许多。
张瑄喘息着紧紧抱着怀里那具犹自扭来扭去**放纵不肯罢休的身子,苦笑道,“真是一个妖精,你真要把我吸干了才算罢休啊。”
杨玉环娇喘吁吁,慵懒无力又热情如火地抱着张瑄,声音媚到了骨头里,“奴家要让你永远记住奴家……”
杨玉环突然赤着上身,不顾胸前那波澜的起伏颤动着,从张瑄怀中挣脱出来,俯身下去,在张瑄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嘶!张瑄吃痛,轻轻在杨玉环丰润***的**上拍了一记,那手感是如此的弹性和滑腻,他心中沉淀下去的情感再次喷薄而起,嘿嘿笑着又将她一把扯倒在怀中,翻身压了上去。
唔……杨玉环嘤咛一声,扭着身子似是抗拒又似是迎合,呢喃自语,“奴家要死了……小冤家,你轻点!”
……
……
黄昏日落,夕阳绚烂无比。
杨玉环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泥,再也无力动弹一下。
这个疯狂的下午,对于杨玉环来说,那几乎是走过了一生的历程。
她将内心深处积累了多时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尽情地喷发着,无所顾忌。她疯狂的索取,又疯狂的给予……
张瑄温柔地拥抱着她,他的手轻轻在杨玉环***的躯体上滑过,感觉到这个极其敏感的女子又有了融化的迹象。
“要是舍不得,就带奴家走,奴家陪你去陇朔。”杨玉环勾人的媚眼儿挑起,探出纤纤玉指在他的胸脯上随意画着圈圈。
“奴家跟你说着玩哩……张郎,你此去陇朔,一定要保重自己。那军中,可不比长安城,凶险着呐。”
“奴家知道你的心很野,奴家不会劝你什么,只是奴家希望你能记住奴家,不要忘了奴家,哪怕最终是一个死,奴家也要留在你的身边。”
杨玉环媚态尽去,神色肃然地轻轻道,“这是我们的约定。你要是负了奴,奴家就——”
“我不会做安禄山,你放心吧。”张瑄轻轻一笑,他知道杨玉环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他不想解释,因为有些话,他也无法解释。
“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足够了。”
“我不论做什么,都不会负了你。这是我的承诺。”张瑄轻轻笑着,一手抓住杨玉环那弹性的丰盈,捏了捏,“我也舍不得不是?”
“小冤家……小坏蛋……”杨玉环羞红了脸,埋首在张瑄怀里,心里却是幸福得要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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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野心的,谁都不能例外。
只是野心有大有小,而有些人野心潜藏在内心深处,终生都没有机会显现出来。
作为皇族子弟,作为当今皇帝的亲子,盛王李琦当然也是有些野心的。只是他的野心,因为他的能力不足而埋藏起来,直到张瑄无意中的一个举动,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催生出了他内心深处的野心种子。
这一萌芽生长,就像是春天的野草,疯狂长了。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李琦都踯躅徘徊在张瑄府里的正厅里,焦急地等待着张瑄。陪伴着他的,还有那与他关系最好的一母同胞姐姐咸宜公主。
咸宜公主嫁的杨洄,杨洄是长宁公主和杨慎生的儿子,不过是前隋的皇室后裔,与杨玉环的杨家有些亲戚关系,却并非一族。
杨洄因为牵连到前太子李瑛的谋反案中也被老皇帝杀了,年纪轻轻就成为寡妇的咸宜公主几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个弟弟身上。
李琦的心思,咸宜如何不清楚。这一次,她陪着李琦过来,无非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张瑄的口风。看看张瑄究竟是不是两人猜测的那个意思……
但等了良久,张瑄都没有回府,不知所踪。
望着坐立不安犹如热锅上蚂蚁的弟弟李琦,咸宜苦笑了一声,“琦弟,你又何苦如此?你我不若回去吧,这张瑄……我看还是莫要招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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