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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啊”,云烨快气疯了,从那钻出来的疯子,一挂猪肠子就想换走大丫,老子把你踹成太监,看你再胡思乱想不,想到这里抬起脚就照着这家伙的裆部踹去。
少年人看都不看膝盖一夹就把云烨的脚夹住,云烨只觉得自己的脚没了知觉,像是被虎台钳子夹住,一动都不动不了。旺财用头去拱少年,那少年也纹丝不动,急的旺财直叫唤。
老兵们从四周窜了出来,没动兵刃,怕刺激到少年,少年把云烨放开,一胳膊就把旺财的大头打到一边,把猪肠子放在云烨手上说:“这就算是聘礼了,我爹娘去世得早,没有长辈说媒,只好我自己来,晚上我会去找你妹子详谈此事,对了,大舅哥,我的名字叫单鹰,我来自二贤庄。”
说完在老兵们的围困中三扭两不扭像一条蛇一样滑出了包围圈,走的时候还抱拳对云烨说:“你尽可以布下陷阱,也让大舅哥看看妹夫的手段。”
云烨就像被雷击了一样呆在大路中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家伙一定就是那个凶残的杀手,只是他为什不杀我?以他的手段,想杀我只是转眼间的事,二贤庄?这地方为什么这么熟悉?
制止了老兵们要继续追赶的举动,吩咐全部会家,准备应付这家伙晚上的突袭,这种人云烨是头一回见着,也是头一回打交道,熙童算是高手,但是和这家伙比还是远远不及,这已经和传说中的空空儿,精精儿是一类人物,这家伙说晚上会来,说不定就一定会来。
“小子,我今晚会和大丫在书院的迷阵等你,只要你能破开迷阵,万事就随你。”云烨忽然高声对着天空大喊。
一个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好,痛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若失败,随你处置。”
“嘿嘿,”云烨笑了起来,小子,你身手好又如何,还不是要在老子面前喝洗脚水,那座迷阵这些天被喜欢稀奇古怪杀人方法的李二改造的一塌糊涂,公输木都赞不绝口。
云烨自付连十丈都走不过去,就不相信,你会闯过去?影壁的密码不知是李二故意的,还是真的忘记了,总之现在没人知道,不行,这家伙太诡异,还是找孙先生要些药物布在迷阵里比较妥当……
回到家,刚回到自己的卧室,辛月就哭的稀里哗啦,抱着云烨不撒手,仿佛一松手,云烨就不见了,任由她抱着,云烨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他自己也感觉从地狱里打了一个转。现在回想,才发现自己的举动,实在是太鲁莽了。
把事情的经过讲给辛月听,辛月漂亮的小嘴张的老大,瞅瞅桌子上的那挂猪肠子,再看看自己,想想小小年纪就显露出温柔贤惠本质的大丫,这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有如此的魔力?让一个杀人如麻的恶棍甘愿放下屠刀,自己往夫君的陷阱里钻?
云烨却在回忆二贤庄这个地名,却不由的低声唱起了一段秦腔:“弟观你文字好八卦灵验,命小子搬你到二贤庄前,你言说二贤庄莫可久站,修一座贤下府兄把身安这七月二十七秦母寿宴,我弟兄同拜寿贾家楼前。”
辛月迷惑的听云烨唱奇怪的小曲,自己从来没有听到夫君唱过歌,怎么今天这个时候居然有兴致唱起了曲子,声音古怪,曲调难听,却有一股雄浑的意味在里面。
全明白了,居然真的有二贤庄这个该死的地方,这个叫单鹰的小子,居然真的是单雄信的儿子,他老子武德四年被尉迟恭击败,最后被杀,部曲也被牛进达埋进万人坑,骑兵纵马两日,踏为平地,老程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唏嘘不已,自己与单雄信相交莫逆,最后却眼睁睁的看他被斩头,却无力营救,这是他一生中最痛心的事,牛进达也为此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只说还是给单雄信留了一条根,没想到这条根如今长成了一颗带毒的野藤,说不定就会要人命。
从天上掉下来的小子,难道说准备要演绎出一场完美的复仇好戏?这事情还需要遮掩过去,这个混蛋既然今天没杀我,就说明他对云家没敌意,至于刺杀李二,云烨一直认为这是活该,手底下几十上百万条人命的血债,跳出来一两个想要干掉他的人,一点也不奇怪。
这事情得小心了,李二当年既然没杀单雄信全家,现在只要不知道这家伙刺杀过他,说不定也会放过单鹰。
事情得有两手准备,一旦单鹰还准备完成自己的复仇大业,今晚就应该是他的最后一个夜晚,如果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应该把他迅速的丢给程牛两家处理,自己不沾因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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