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期间我有过几次浑浑噩噩的意识,一次感觉肚子很痛,一次好像听到宋司辕在耳边唤了我几声,还有一次是我看到好多血……
直到我真正苏醒过来,房间里只有春守在我床边,我刚要翻身坐起,春就立即站起来扶我,夏似得到感应,打开端了托盘进来,上面摆着几个汤盅,其中一个弥漫出难闻的药味。
我开口发声有些艰难问:“其他人呢?”说完才知道自己虚弱到什么程度,声音哑成了一丝丝。
“姑爷去了港城,小姐不必担心,姑爷很快就会回来。”春这话分明是在安抚我情绪。
我闻声又问:“他去港城做什么,去几天了?”该不会是去找白斗篷吧?
“接一位巫师回来给小姐您破解诅咒。”春说着,接过夏递来的白粥,然后打起一勺送到我嘴边喂来,听完接受春的伺候,没吃的时候感觉不饿,才吃一口就饿得不行,吃完一碗后,整个人感觉精神了不少。
我接着问:“那巫师可靠吗?其他人呢?”
“巫师的具体事宜还得等姑爷回来才晓得,秋冬在房间外面守着,姽画姐跟金浩去了阴间办事,晚上会回来。”春说着,给我递来杯温盐水过口,之后才递来药汤。
我看着冒着白烟的黑汁液,胃里就刚吃的粥差点想吐出来,天晓得我有多害怕喝下这玩意,记起来,以前黄静给我煮的,都是让他暴力给强灌下去的……
我无助看看春,结果她和夏笑眯眯冲我说:“小姐,这药汤虽臭,但它是甜的。”
雾草,甜药汤!?
那更恶心了,不行,我接受不了,我怕喝了以后会对甜食产生阴影!
春,夏见我闹别扭,最后“帮”我灌去了,我感觉自己每次喝药都是是一场拉锯战。
喝完药,我整个人都蔫了,她俩扶我去沐浴,退去上衣的时候,我下意识看我身上的诅咒,我赫然发现诅咒的淤青纹理已蔓延到大腿,背后的已经过了腰身,朱砂藤图已被逼退大半……我时间不多了吗?
看到这,心里不免难过得想哭,问春我昏睡了几天了?
春的回答让我颇受打击:“快半个月了……”
居然半个月了,再看看依旧平坦的肚子,忍不住遗憾地伸手轻轻抚了抚,我都不知道时间够不够让孩子诞生下来,可是,即便孩子能保住,诅咒仍然会在它身上延续,司辕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个巫师真能帮破除诅咒吗,如果赶不急破解我的,那孩子的我希望能赶得急,我不想司辕再一个人面对漫长岁月给予他的独孤寂寞,有我们的孩子陪着他,他应该就不会孤单了……
突然感觉自己好消极,事情都没到最后一刻,我想这些破事做什么呢。
“小姐,相信姑爷,他一定能找到办法把诅咒破除的。”夏站在我侧身出声安慰,我闻声回神给她点了个头,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洗完澡,到客厅坐下的时候,我发现秋冬身上有新伤。
后来我才知道是诅咒发作给害的,得知后,我内心里充满了自责与罪恶感,姽画和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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