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
这边的动静,其实也有人看到眼中,瞟了那些关注这边的人一眼。卢萦向那黑衣人问道:“屈打成招你会不会?”
黑衣人嘴角一抽,木着脸回道:“会。”
“很好,那就屈打成招吧。”卢萦说出自己的计划“这女人眉含春色,性情又是个自我,喜欢耍得人团团转的。我看这船上,定然还有她的奸夫。你挑一个,脱光了他们的衣服,让他们在塌上颠鸾倒凤时,让这妇人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做的肮脏事说个遍。当然,要让她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你得使点手段。”顿了顿,卢萦又说道:“这种事你们应该有的是办法,如果有更好的法子,也可以不按我的来。”
黑衣人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面无表情地说道:“要不要把那姓杨地叫来?”
“自是要叫,让他在外面听个清楚。”
安排到这里,卢萦拍了拍双手,突然笑道:“其实跟着主公,行事还是挺痛快的。”至少要欺负什么人,她都不用自己动手,仗势欺人,也只要一句话就可以。
见她这个时候记起主公的好处来,黑衣人木着的脸抽了抽。他用后脑壳对着卢萦,提着那女子下了般舱。
那黑衣人一走,元氏期期诶诶的声音便从卢萦身后传来“那个,可是,杨郎那里……”
“闭嘴!”卢萦话也不等她说完,便直接命令道:“你舱房在哪里?带我前去。”
“啊,好。”被一系列的变故惊得傻了的元氏愣愣地带着卢萦来到她的舱房外。
这舱房装饰精致,不大,从里面的布置可以看出,只住着她一个。
见卢萦打量着里面,元氏低下头小声说道:“杨郎不要我带婢女。”
卢萦懒得说她,命令道:“进去。”
“啊,好。”元氏老老实实地走了进去。、
她刚一入舱,却听得舱房门砰地一声给关了起来。同时,她听到卢萦在外面命令道:“把这门锁了。”
“啊?”元氏一惊,她在里面叫道:“可是,可是我要出去。”
“你没有必要出来。”卢萦冷冷地说道:“里面有马桶,只一晚你也饿不死,好生睡一觉。等明儿醒来,一切也都处理完了。”
“可是,可是……”
“没可是了。你这人懦弱又痴情,会坏了我教训人的兴致。”
说到这里,卢萦拍了拍衣袖,转身就走。
元氏呆呆地看着房门,也没有再说什么,便退到塌上老实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元氏刚醒来,便急急推向舱房的门。
果然,这门现在能打开了,她连忙走了出来。
这一出舱,元氏才发现,只是蒙蒙亮的外面,竟然站了许多人。那些人一个个对着前面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元氏连忙跑了出去。
这一出来,她才发现,众人都在抬头看着上面。而昏暗的天色中,她清楚地看到,一个脱得光溜溜的妇人,被反绑着吊在了桅杆上!
这时,一阵风吹来,让那妇人的脸转了过来。
一看到对方的脸,元氏惊道:果然如此。转眼她又心软地想道:可是,她还怀着孩子的啊,那俊俏的小郎君,心也太狠了。
晨风吹得吊在桅杆上,给堵住了嘴的光裸妇人不停地转着,而围观的人群中,传来阵阵低语声“这个ji子胆儿也太大了,连吴五郎心爱的少年也敢勾搭,听说还怀了他的孩子/在吴五郎给逮住后,她反口就说是那少年**的她。吴五郎是什么人?那可是武汉一地出了名的护短杀人王。他自己的人,一百个不是,也不许别人说。他当场就令人剥光了这个ji子,说是要把她吊足一个时辰。幸好现在船只还在河道中,不然,出了这种事,连绮香阁都会没脸。”
元氏听到这里,完全愣住了。她想不到,这事怎么扯到了吴五郎身上去了?还有杨郎呢?
想到杨郎,她急急转过头去。
直在人群中寻了一会也没有寻到后,元氏急急地朝杨郎所在的舱房走去。
不一会,她听到了舱〖房〗中传来的细细的忍泣声。元氏连忙推开舱门,看到心爱的杨郎双手捂脸流着泪,她小心地靠近,慢慢地跪在他身前,低声唤道:“杨郎。”
听到她的声音,杨郎一僵,转眼,他哑着声音说道:“娘子……你说我是不是瞎了眼?我护着爱着这么多年的人,原来是个人尽可夫的jian货!你知道吗?光这船上跟她睡过的,就有五个,有五个男人啊!”
他气到极点,恨到极点,也悔到极点,身子直是哆嗦中,杨郎嘶声说道:“这一年来,我天天往这绮香阁上跑的行为,不知在背后被那些人笑了多少次!一个这么样的jian货,我竟然也把她当成了宝!我恨啊,娘子,我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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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票一百八十的加更章节奉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