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我也上了,如何欺诈?”书玉身板挺得笔直,眼神犀利望向钱串儿,答得飞快。
“正是欺诈!什么样的豆芽菜要花上五十两?金子做得吗?你们几个自己有眼也不看看,这不是普通豆芽是什么?要骗人也不捡个老实没本事的,全爷是你们几个惹得起的吗不跳字。钱串儿将关键台词喊了出来,瞬间口水飞去大片,将全福的头发也打湿了不少。
哼!没见识的傻蛋!书玉在心里骂了一句。
“全爷!”她本不去答钱串儿的话,直呼那已坐着嚼了半天,吃傻了的全福,“全爷,您试过菜了,这话请您带小女子回答吧。这是普通的豆芽菜吗?值不值五十两?”
全福此刻魂灵已出了体窍,正在空中盘旋不定,书玉一声轻唤方才令其归位。他眨巴眨巴绿豆小眼儿,恍惚失神地开口,道:“你在里头放了些什么东西?哎!没得说,我的舌头已被鲜掉了!”
此语一出,钱串儿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妈呀!这全福玩得是哪一出呀!忘了是今儿是干嘛来了?!
“全二爷!”钱串儿顾不上那许多了,就算再被爆头他也要说:“二爷忘性真大!早起大小姐说得话,莫不二爷全忘了?还有六麻子。。。”
“你少废话,给我滚一边去!”全福不耐烦地推开钱串儿,依旧紧盯住书玉问道:“喂全爷问你的话,你怎得不答?这里头到底放了些什么?”
书玉笑了,她早知道会是这样,对自己做出来的菜,她是很有信心的。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紫鲍虾仁云腿冬笋,与上好的鱼蓉,拌上小店特制调料与精制蟹油,”书玉话没说完,钱串儿又来劲了。
“打住!你这骗子可让我抓住了!才说了这一堆东西,在哪儿呢?烫里除了豆芽连个屁也没有!”
“自然不在汤里,若那样有什么稀奇?东西都在豆芽里呢!”酒儿得意万分地替书玉回答了,后者点头不已,含笑不语。
“豆,豆芽,里。。。。。”这回别说全福钱串儿,就连已上到楼上的几位全家家丁,也都傻了眼去。
“说穿了也没有什么。的确这些东西都入了豆芽菜内,借了高汤一浸,热气一逼,本身豆芽的清香,再合上内里各菜料的精华,此物望去便如玉脂初齑,吃起来先是清淡,过后各菜滋味泛上来,便觉味永。尤其放入蟹油调和之后,青精玉芝,集于一处,自然是鲜滑渑润,怡曼畅通啦!”书玉说得得意之处,少不得多提了几句,且是秋水双波,闪闪而动,流丹桃靥,隐隐生姿,别说全福看入了神,就钱串儿,也有些恍恍然了。
“怎么样?”刘妈妈见二个呆瓜听过书玉的话,皆不开口,心中自得,遂出声相问,“还说我们欺诈吗不跳字。
钱串儿被这妈妈子一句话逼回神来,真神归位,邪气复又上涌:“一样欺诈!什么紫鲍虾仁云腿冬笋鱼蓉蟹油的,就值了五十两?翠海庄上好的燕翅席也不过只要二十两一桌,你们这里一小碗汤菜,就值五十两了?”
一听这话,那几个家丁又将刚刚褪下的臭脸摆上,手下跃跃欲试地,想要拉人。
“自然值当!”书玉一声怒喝,将众人再度镇住:“我且问你,翠海庄上好的燕翅席一桌要用几只紫鲍几只排翅?且不说我这里全用得是京城老字号里的上品,就只这个,”说着,书玉冲楼下叫了一声:“皮大叔,请将东西送上来!”
皮老怪楼下应了一声,吭哧吭哧地抬着个大竹篓子就上来了,嘴里吆喝道:“让开让开!长眼挡道,不是游魂就是撞尸!”说着便将那几个家丁挤出了门去。
“哪!”书玉指着老怪放在地上的竹篓道:“请爷自己看看,这紫鲍全是去了心的,鱼翅是过了水的,冬笋是去了尖的,鱼肉是去了骨的,蟹油是劈去了浮油的。凡最精华之处,都给这碗菜汲去了,爷自己说说看,值不值五十两?”
说到这里,书玉将自己纤纤玉指,全部冲亮展开坚起:“还有,这些肉糜是如何进入豆芽菜内里的?小女子手上这些针眼,又是如何而来?我们这里许多人,同时忙了一个午晌,到现在还没得空出来,这些人力,又值不值五十两?”
全福钱串儿,连带酒儿良儿柱子喜子,刘妈妈皮老怪,皆清清楚楚地看见,书玉双手,于寒风中微微打着抖,明显是用力过度,有些伤着了。
钱串儿不响了,看看地上被废了许多食料,再看看书玉的手,他空有一肚子坏水,却想不出好招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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