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楚亦清只觉周遭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又将书从靠枕下面摸了出来。
杨谨心二人进了旁边的屋子,门刚被关上,杨谨心刚往里走了一步,便被齐景霄握住手腕,往后一扯,‘咚’的一声,将她结结实实压在了门上,一只手却垫在了她的脑后。
杨谨心蹙眉,仰头看他,嘴巴刚张开,要说话。
下一刻,俊颜放大,唇被封住了。
期间,齐景霄睁开眼看了她一下,失笑一声,含糊道:“傻瓜,闭眼。”
杨谨心:“……”她回过神来,想闭嘴已是晚了,心下郁闷,有一过来就吃她豆腐的吗?闭眼的同时伸手开始推他,可惜这点力道对于齐景霄而言根本无关痛痒,起不了任何作用。
直将杨谨心吻得喘不上气来,齐景霄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扣在她细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半分。
杨谨心腿有点软,抬手直接在齐景霄的胸膛上捶了两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凶巴巴道:“你干什么啊?”
大而有神的眼里含着泪,嘴唇有些红肿。
齐景霄喉结滚动了两下,闭了闭眼,才将心头的欲火强压了下去,这傻丫头,当真是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诱人!
他没有开口,慢慢低头,杨谨心脑中警铃大作,就要往后躲,可惜,后脑勺还被人禁锢着。
齐景霄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像看一头狼,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直接压上去,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声音低沉、磁性,“你说我在干什么?”
杨谨心小小的惊呼一声,抬手开始推他的脑袋,“你别闹。”
齐景霄心下叹了口气,抬手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桌旁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可没有闹。”顿了下,他真心实意道:“丫头,我是真想和你睡觉。”
杨谨心脸上没表情,耳朵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她抬手一巴掌盖在他脸上,怒声骂道:“不要脸。”臭流氓!
齐景霄将她的手抓到手里,捏了两下。
杨谨心直接将手抽了出来,开始算账,“柳儿是你的人,若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还有,我上次问你,有没有派人监视我,你还一口咬定说没有,你个大骗子!”
这火气她一直压在心里头,柳儿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她也狠不下心来冲着柳儿撒火,但对齐景霄,她是怕自己的心不够狠,不够硬。
齐景霄见她气呼呼的看着自己,忍着伸手捏她脸蛋的冲动,“这么生气?”
杨谨心没好气道:“我派个人整天盯着你试试!”
齐景霄下意识就想说‘行,能挑人吗?’这话在嘴里绕了个弯,还是被他咽了回去,一开口便是认错,态度良好,也不辩解,“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杨谨心感觉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无力的紧,而且她笃定齐景霄就是在应付自己,他根本就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忍不住磨了磨牙,伸手便摸进了齐景霄的衣服里面。
齐景霄身子蓦地一僵,声音低了下来,“丫头,你要做什么?”
杨谨心手上动作不停,眨了眨眼,笑得极其无辜,“你不是说怎么惩罚你都可以吗?怎么?想赖账?”
齐景霄感觉那柔嫩的小手已经摸到了最里层,呼吸不免急促了些,“我当然不会赖账,不过丫头,你确定你这是在惩罚我?”
杨谨心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坏坏的,手上一个用力,齐景霄脸色猛地一变。
“当然,舒服吗?”
齐景霄心里头苦笑,傻丫头下手还挺狠,面上却依旧带着笑容,眼里含着包容、宠溺。
“舒服。”
气得杨谨心掐了好几下才将手拿出来,抬手轻轻拍了拍齐景霄的脸蛋,“别惹我生气。”
言罢,她伸手推开他,从他的身上下来,坐到一旁。
“你是怎么让那知府答应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半夜审人的?”她问起正事来,这个疑惑一直压在她心里。
齐景霄笑道:“很简单,等价交换,由裘老亲自出面,他不是帮关在刑部大牢内的邱凤国的三皇子治病吗?由他提出审理纵火案的嫌犯并不为过。”
杨谨心恍然,原来如此。提起这个她不免又想起一件事来,脸色变得有些古怪,“齐景霄,我问你件事,裘旭阳告诉我他是裘老的儿子,还说他今年已三十有九,真的假的?”
齐景霄点了点头,“是真的。”
杨谨心忍不住瞪大眼,裘旭阳原来真没有骗自己。她心下越发好奇,“那他的容貌怎么还和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