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是类似,苏基业的气息向外散发着。只看他的相貌,似乎也就三十来岁,但他身上那阴冷的气息,却又使他仿佛经历了几十年的沧桑,这种难以描述的矛盾使他充满了怪异的感觉。但更古怪的却是他身上的装束,他发长披肩,面无表情,身穿一件长袍,那长袍看起来非佛非道,金黄色的袍面上绣满了各种古怪的符合,那些符号有的看上去便似各种变形的字体,有的看上去则是舒展着各种不同形体的人形,这一点上也与苏基业有点相似。
听到脚步声,这人依旧用一种标准的姿势盘坐在沙发,眼睛里很是空洞,让人不知道他在看着什么,“主人来了吗?”他的声音语气里也没有一丝的感情,让人听起来极度的不舒服。
徐东风一挑眉毛,刚要说话,徐局长止住了他,“这位便是浩天居士吧?我先代替田院长以及小女谢过了。”
浩天居士空洞的眼神自徐局长和徐东风的身上扫过,“不过是缘分使然而已,能不能救你女儿,要看机缘。我名浩天,修的乃是六丁六甲,若是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那也非是强做能为。”
徐局长暗中皱了一下眉,她哪里知道什么六丁六甲,但是浩天居士那一句“能不能救你女儿,要看机缘”,却使她心里动摇起来。这话表面上听起来,似乎果然便是高人高语,透露出那么一点禅机来,但落到徐局长与徐东风的耳中,便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了,治好了就是有缘,治不好就是没缘,这分明是模棱两可的提早为自己留下了退路。
“那现在就请居士去为小凤做一下诊断。”徐局长顿时改变了主意,她现在只想让这浩天居士尽早的个女儿诊断一下,如果真是说的不着边际,那就赶紧让他离开,免得留下惹出什么麻烦。
谁知那浩天居士张嘴又是一句让为之气结的话,“我不是医生,所以也不需做什么诊断,我只是个修道的居士……”
徐局长本就是勉强挤出来的微笑冻结起来,但是对方毕竟是自己请来的,又没提要什么报酬,不好发作,“那么浩天居士是什么意思?”
空洞的眼神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徐局长脸色的变化,浩天居士自顾自的接着自己的话头说道:“我已经为令千金用了一道六甲充德破空符。令千金并非难产,也与中医院无关,但却是真的中了邪,糍我也暂不知其为谁,令千金的体内被人下了一道古怪的禁制,只要她一旦进入到临产状态,这到禁制便会封锁她体内的机能,使她无法生产。”说到这儿,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不知道您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你说什么?”徐局长心头大乱,浩天居士这番话虽然不古不今,但她却也听明白了。她身为一个女性,能逐步就般的坐到今天山城税务局局长的要位,自然是少不了各种权谋手段,哪里又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此刻竟然用了这样的非常手段来对付她,“那……浩天居士,可有解救之法?”
浩天居士不置可否,“劳烦您为我准备一应起坛做法的物事,我需高桌一张,太师椅一把,香炉一份,素腊一双,长寿香一对,钱粮一升,新笔一支,朱砂一钱,砚台一方,黄纸一封。”
“东风,你都记下了吗?赶紧去准备吧!”徐局长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她在这一刻早已忘记了对浩天居士的怀疑。自己的丈夫早年去世,而她为了争那一口气,无所不用其极,早早的便坐在了山城税务局局长的座位上,只是怎么也料想不到,竟有那不甘不服之人,对自己动用了邪术,并且还是应在了唯一的女儿身上,徐局长的脸上忽然显出咬牙切齿的峥嵘之色。
徐东风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到姐姐的反应之后,他只好无奈的摇头叹息了一声,转身无声的离去。那浩天居士却忽然冷笑一声,“我虽然不太愿意过问凡尘俗事,但是听说城中还有几人同受此劫,这实在是小视我六甲一门了,有我和师父在,又岂能容得此等妖邪之辈如此猖狂。你还请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为令千金驱邪,必将会对上那幕后之人,他早晚会被我查出痕迹的。”
“好!”徐局长双眼变得红了起来,“只要居士能救了我女儿,又能找出那背后之人,无论居士有何要求,我一定满足。现下,居士是不是要休息一下,我已经被居士准备好了房间。”
浩天居士摇摇头,又恢复了那冷漠的状态,“山川林海,与我都是一般,我在红尘,而红尘却不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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