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我输得心服口服么,真是有君子风范,要不要我五体投地?”景帝仪也停下,出手很快,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般人总是求生的,这般突如其来的威胁到性命,多少有些反应才对。可凤靡初眼底一点害怕都没有,上一次在九皇子府邸也是如此。
但她还以为那次是因为他早有防备,也就没被她吓到。
景帝仪道,“真是无趣。”
凤靡初笑,“我是一只脚曾经踏进过鬼门关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元大人这一次可能要被贬,没办法做这个府尹了。”
她蹬了地面一下,冷漠道,“贬就贬吧,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就是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不如,说到底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始终是成不了亲人的。”
“那为什么要说出自己的身份?你来皇都这么久了,一直瞒着,为什么选这时候说穿?”
她荡得高高的,凤靡初扶了一下绳子,想控制住她的速度,她却偏不如他的愿,拍开他的手,“我跟你们这些优柔寡断的皇都人不一样,既然没有关系了,那就不必再见了。我想搬进湛王府,自然要公开的。”
凤靡初道,“不是想让陆府投鼠忌器?他们本来是要联名参奏,请皇上把元牧笙贬到某个穷乡僻壤就做个小官小吏,这辈子他的仕途恐怕也到此为止了。但现在他们却是重新盘算了。”
“我既不是公主,也不是皇子,湛王的后人虽勉强也算和皇室血脉有些关联,但到底也不纯正,比不得平乐,康怡这种。又能成什么大气,陆赋有什么好怕我的,何况凤哥哥不是觉得我是好人吧。”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但陆府,听闻是和湛王有深交的。民间对湛王妃有各种各样的流言,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但有一条,据说湛王妃在南蛮也是权贵之女。”
景帝仪哈哈大笑,“这种流言凤哥哥也信么,我还听过说书的说高祖是下凡的天人。难道你觉得我这个天人之后也能飞天遁地了。”
凤靡初道,“那些太过离谱的自然不信,可我看小姐的举止气度,也必然不是一般人家可以调教得出来的。听闻湛王妃不止医术高明,还擅权谋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
“那又能证明什么?”她心血来潮,回头看着凤靡初,“我想吃糖葫芦了,现在就想吃。”
凤靡初继续帮她推秋千,他家的小姐果真是任性的。
……
太后下了凤令此后景帝仪再来凤殿是不需禀报通传的,可以随进随出。她搬进湛王府后,她和皇帝之间不堪入耳的传言也不言而喻的澄清了,后宫的妃嫔只当她是沾了先人的光,才得了这般的厚待礼遇。
太后正在品茶,景帝仪来了她便吩咐宫女也给她沏一杯,“这茶叶是婉贵妃的侄儿带过来的,婉贵妃孝心,又送了一些过来。”
景帝仪托着腮瞟了一眼,见婉贵妃身边端正的坐着一男子,她看一眼便能知道这人会不会激起她耍弄的兴趣,对于无趣的人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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