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还难伺候的,怕她去了新地方其他人服侍她服侍得不好。
厨娘带着平乐挑菜,教她怎么看菜新鲜不新鲜。走到一档卖鱼的摊位,她们听到有人在散布谣言,到处跟人说景帝仪和豹国公的孙子暗通款曲,勾搭上了。言辞污秽不堪入耳。
平乐听了都来气,这样无中生有是坏人名节的,何况这种地方,人流多谣言散得更快。气得厨娘当街拖了鞋,揪住那个人的耳朵打得他抱头鼠窜。
平乐之前在厨房干活时就觉得她泼辣,又常拿着锅铲要挟,好像她要是敢偷懒,下一步就把锅铲都砸过来。她那时是很怕她的,也听其他丫鬟说她是脾气躁被丈夫休了,流落街头时被景帝仪捡回来的,那时她就想景帝仪请人专请些怪人,后面久了,发现她对她其实挺照顾的。
虽然景帝仪说过活不干完没饭吃,但木厨娘会给她留饭。总归一句,府里最不好的只有景帝仪而已。
那男人看着人高马大,却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木厨娘拖他进巷子里又一阵痛打,自然平乐也有趁机踢两脚的。那人求救无门,便嚷着手下留情,说自己是被指使的。
平乐骂道,“是哪个这么混蛋,让你做这种缺德事。”
“就是豹国公府上的萧公子。”
平乐道,“他这人是不是脑子不清楚,说自己的闲话。”一想,不对,人言可畏,若景帝仪的名声坏了,其他人也就不敢娶了,“怎么有这么缺德的人!”
厨娘把人拖回了王府,把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经景帝仪听了,却很无所谓,只让把那被打的半死的人放了。
白雪道,“小姐为何不到皇上那告那萧公子一状。”
景帝仪却道,“这些人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我要找也该找幕后主使的那个。”
景帝仪说要上街逛逛。
元府的牌匾还是没有换的,连刚搬进来时景帝仪随手写的对联也没撕下来,那对联是牧笙求了她许久她才写的,他说乔迁之喜新屋子也要新气象。
白雪道,“少爷俸禄减了,府里还有那么多张嘴吃饭,听说过得挺清苦的。我前几日见阳春发现她瘦了,但倒难为平乐居然一句抱怨都没有。”
景帝仪撩着帘子看着,面无表情,“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过来只是要看他们的落魄的,他们要跟着陈牧笙,吃苦也是自己选的。”
白雪又继续道,“胡大李二他们倒还在衙门的,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来的府尹打压着他们,现在在衙门也是干些杂活。”
陈牧笙开门送走客人。
景帝仪眯着眼道,“这好像是皇后身边的人。”
白雪想起道,“阳春跟我说近来皇后常让人来元府探望,也送了很多东西来,不过大人不肯收。皇后和平乐感情好,这种时候愿意雪中送炭的不多。”
景帝仪放下帘子,让车夫去西市。(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