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靡初还是不语。
景帝仪觉得他小气,虽是猜到七八分了,但她想听他说故事,他不开口她听什么。
曹洛端着饭菜进来,景帝仪倒酒。
凤靡初道,“喝一小杯就得了。”
景帝仪耸耸肩,当着曹洛故意说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如果像上次一样喝醉了,我就歇在凤哥哥这好了。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记得么,以前你还为了哄我睡给我唱过歌。那时的凤哥哥多温柔体贴,对我有求必应,不会像现在不解风情。连个小故事都不愿意跟我说了。”
曹洛面无表情,当自己耳朵聋了,他出门外继续守着。
景帝仪道,“真像我家的白雪,我回去得问问她,有没有失散多年的哥哥。”
凤靡初伸手帮她擦了嘴角。
景帝仪凝着他,全神贯注的,总是她这般神情时,即便对面的男人再刚硬总要化成绕指柔,对她千依百顺,“凤哥哥果真很会照顾人,可惜你不肯回来照顾我了。王府可比你这里好多了,又宽敞又漂亮。你要是愿意来,房间都任你选。”
凤靡初笑道,“皇都最近可能会有些乱,小姐自个要小心些。”
景帝仪回了一句,“乱,不就正合我意么。”
凤靡初看着她笑靥如花,是啊,她是巴不得天下大乱最好的。
两人聊起山寨那段年岁,聊到深夜,景帝仪也没有回去的打算,凤靡初本来想控制她喝少些,没想到被她带着一块喝了。曹洛进来喊凤靡初时,已经快过寅时了,得洗簌准备,要去上朝。
凤靡初和景帝仪一人睡在罗汉床一头。景帝仪说她和凤靡初之间“有什么”时,曹洛都没反应,可现在却是讶异了。凤靡初许久没睡过安稳一觉,有人在时更难入眠。
景帝仪被吵醒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还早,她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只理所当然的吩咐了一句,“我早上要吃花生红枣粥。”说完又眯眼躺了回去。
凤靡初把一张纸条塞进她手里,见她缩着身子睡,把她抱到了床铺上。凤靡初去换了朝服,让总管景帝仪要什么就满足什么。临上轿前想了想,又吩咐道,“以后在府里备些冰吧。”曹洛愣了一下,让轿夫起轿进宫。
她在凤府用了早膳,又在府内转溜了一圈,凤府不大,一下就走完的且也没什么新鲜东西看。反倒是凤府的下人把她当了珍奇异兽,她这容貌也是再难寻的了,只要她肯笑一笑,多得是看痴看傻连手里的活都会忘记干的。
老总管很想问她什么时候走,严重耽误下人的干活进度,但又不能说出口,得把她当贵客奉着,还要让府里的下人封嘴,不能提景帝仪在这留宿的事。白雪来凤府找她。
景帝仪问,“怎么了?”
“府尹让胡大李二他们两巡夜,这两人巡到九皇子的府邸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抬了什么东西出来,便尾随在后。一直跟到孔渠,看到那些人往麻袋里塞石头,又用绳子绑死了口扔进渠里,他们就跳下去捞,带回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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