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赌什么?”
凤靡初慢声道,“就赌这半个月内,小姐会和元状元和好。”
景帝仪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下句了,没提其他要求,也没提有什么限制,才发现他要赌的真就这么简单,“凤哥哥该不会对官场厌倦了,借这一次故意让我赢吧。”
凤靡初认真道,“如果小姐赢了我会愿赌服输。”
景帝仪想着那还不容易么,哪怕明日牧笙到她门口三跪九叩求她原谅,她也不答应就是了。她狐疑的看着凤靡初,他不像是会出这种赌局的人,主动权还是在她,目前看来他并不占任何优势。
凤靡初笑道,“如果小姐担心其中有诈,不想赌了,我也愿意撤了赌局的。”
景帝仪道,“你不必用激将法。”等她赢了,真的,立马就叫他辞官。
……
陆存熙来了两日后就没再来了,他无非是想她医治陆平昭,若还有其他办法,他也不会来求她。可求她也没用,她那时下手是绝无留有余地的,把陆平昭的手筋脚筋都断了,估计请来的御医看了以后都说华佗再世也没办法,下半辈子,也只能学着怎么改左手写字,撑着拐杖走了。
御书房的气氛有些凝重,皇帝把宋潮和负责皇都禁军布防的几位将军都召进宫了,刻意把她支走。景帝仪到处闲逛,皇宫里除了冷宫,好像也没她没去过了的吧。冤家路窄的见了陆赋,陆赋面上没露出一点憎恨,但在心里,不管自己的儿子多不成材,哪怕杀人放火了,却被人伤得成了废人,不恨是假的。
陆赋见了她也当没见。
她知道他有进宫跟皇帝告过状,但那日那么多双眼睛众目睽睽的看着陆平昭要杀她,皇帝召她进宫问起事情来龙去脉,她只说看到陆平昭砍伤了凤靡初太过害怕,一时拿起刀子自卫,把陆平昭伤成重伤。
景帝仪摘了朵花,打算别在衣服上。陆赋往前走了一段,却又折回来到她跟前道,“景姑娘果真是有湛王妃的风范。”
陆赋给她的印象都是沉着处事,一切以陆家的利益为重。哪怕恨之入骨,她想他也等着时机,遇了好时机再算总账,这种,就是聪明人的做法了。
可他现在却没忍住,看来他其实是很疼陆平昭这个儿子的,她笑道,“陆大人这话是在夸我狠毒么,那不是很好么,最怕虎父生了犬子,凤凰生了山鸡。“
陆平昭重伤卧床的几日,皇帝许陆赋告假,陆赋却还是照常上朝。朝里的老臣说他是心系社稷,为国而忘家,上书请皇帝褒奖。皇帝为了安抚陆赋,赏赐了金银,也升了陆平昭的官职。
陆赋道,“老夫活到这个岁数,在朝中也见过不少人的生死起落,景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这个道理你显然是不明白。”
景帝仪低头闻了闻花香,抬起眸子道,“我看不明白的是陆大人你吧,你自己算一算,陆平昭想害我多少次了?他想要我一条命,我现在只是要了他一只手和一条腿,难道不是他得了便宜么。就许他害人,不许别人害他?”(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