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仪问,“谁在外头大喊大叫。”
宫女小声道,“是婉贵妃宫中的桂枝。”
景帝仪穿上鞋子,走到窗口看,喊叫的宫女她认得,确实是跟在婉贵妃身后服侍的,景帝仪问,“婉贵妃宫中的,不跟在主子身边服侍,跑来这里做什么?”杨昭容避而不见,只让人出来打发了那叫桂枝的宫女。
景帝仪听不到有人答她,回头看,一个两个都低着头嘴巴像涂了米糊被粘上了一样。“你们不说,我出去问好了。”
这么一要挟,才有人小声道,“桂枝说婉贵妃被侍卫带走了,侍卫只说是奉皇命要另外关押,却不肯说是要把婉贵妃关押到哪。桂枝人微言轻,见不到皇上太后,就来请杨昭容帮忙。”
景帝仪奇了。
老九干了那些蠢事,都已经被贬了,既然罚了就算事了了。婉贵妃最多也就是被人说不会教儿子,最重的处罚大不了就是降低位份,应该不至于还要把她关押起来。
还要这样隐秘,关哪都不能透露。
她想起皇帝案上的地图,脑子里闪过什么,她道,“宗政王子是不是也进宫了。”殿内的宫女出去帮她打听,回来后道宗政去疾确实在下午时进宫了。
景帝仪想到难怪皇帝要留她在宫里,她一夜没睡,天微亮等宫门开了便出了宫。
宫里的人到王府传了口信,本来景帝仪是要在宫里住三日的,所以见到景帝仪提前回来了,白雪奇怪。景帝仪十万火急道,“去元府,把阳春他们都接过来。”
白雪见她神态凝重,上次景帝仪听到元牧笙中了陆存熙的计,输得一败涂地时都没有这样严肃,白雪片刻不敢耽搁赶紧去处理。
很快元府的人接了过来,因为事出突然,阳春他们也都没来得及收拾东西,还以为景帝仪是原谅陈牧笙了,阳春欢天喜地许久没见景帝仪正要激动的扑上去,撒撒娇。
元府大部分的仆人之前就已经是到王府来干活了,还留在陈牧笙那的也就八九个,景帝仪数了数,“怎么还少了人。”
阳春道,“这时辰胡大李二他们回衙门了,平乐和陆姑娘出去了,少爷则进宫当值。”不过她写了字条压在饭桌上,等他们回去,应该能看到。
景帝仪喃道,“这个蠢货,这时候上什么街。”阳春脖子缩了缩,今天风和日丽,不就该选在这种时候上街么?景帝仪问,“知道她们去哪了么。”
阳春记得昨晚睡时平乐好像跟她说过今日行程,“好像说要去东华寺上香。”
景帝仪交代道,“都待在王府,哪里都不许去。”说完去马厩牵了马。
朝中的谏议大夫不断的上书弹劾豹国公,不用说,这其中定是有陆家在后推波助澜的,老九被贬去了冀州,看着算是断了争夺皇位的资格了。这时候皇帝召豹国公来面圣,不管皇帝是什么心思,反正估计豹国公是往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方面想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