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靡初不语。
要入罪,只凭一个假名字,一张钱庄的存票尚不足以吧,总需要陆平昭个人才持有的某个物件将这些串联起来才能证实,景帝仪道,“我还没猜到是谁,猜出了三四分,本来再给我两日捋一捋,应该能猜得出七八分,可是看来凤哥哥是要有所行动了,我也就没有两日了。你下狱之前交代了曹洛,我这个行事招摇的人便出面使了障眼法,让他们把注意力都转移到我身上好方便曹洛行事,想来你就是让他去处理那笔银子了吧。”
凤靡初一语带过轻笑着,“我真的得走了,夜里回来再和小姐聊。”
景帝仪道,“他已经没多少时日了,即便不做那么多,光是等他也耗不起了,等他一走也是树倒猢狲散的。”
凤靡初亲了景帝仪的额头,显然她的话没动摇他接下来要做的。凤靡初出了院子,对曹洛道,“你去给陆赋传句话。”
……
茶馆今日已经被包下来的,出银子的人不仅大手笔,还十分神秘,戴着纱帽并吩咐茶馆的老板和伙计皆不许上二楼来。凤靡初吩咐跟来的小厮留在一楼,便上了二楼约好的包间。
他关上门后,坐到那人对面,拿起桌上的茶壶却发现是空的,想着此来志不在茶,也就把茶壶放回原处了,他笑道,“姑娘不必太过小心,小心过了头反倒惹人起疑,只需如平日一般即可。”
“你说的自然轻巧,我此次冒了多大的危险,一旦被发现,陆家的人不会放过我。”陆宛幽把纱帽取下,反正凤靡初知道她身份,她不需要多做遮掩,陆宛幽提醒道,“你要我做的,我做了,你应该记得你答应我的吧。”
凤靡初点头,“自然记得,姑娘放心,绝不会让姑娘离乡背井,到扶戚这种战火连绵,萧条荒凉随时可能客死异乡的地方去和亲的。这扶戚可还不如冀州。”
陆宛幽皱眉,“你是在讽刺我?”
他慢条斯理道,“姑娘多心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为自己打算人之常情。再说了,这世道谁人不是在为自己打算,陆大人难道不是如此,他一方面在为陆家着想,一方面又想讨好如今的扶戚国主,这才一面想着将一个孙女送进宫中,一面将另外一个孙女送去和亲,两全其美。”
陆宛幽讽刺道,“确实是两全其美,亏得我之前还以为爷爷帮我是因为我是他孙女,原来他不过是要把我留下,日后继续利用。”
她原以为和亲之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嫁过人了,嫁的还是皇室,皇上怎么会许她改嫁有损皇室颜面,可她却没有想到,九皇子已经把她休了,在她全然不知情的时候。
她假借身染恶疾留在帝都修养躲过冀州这一劫,却也因为此事,九皇子以七出之条中的无子,有恶疾为由修了妻,休书却在爷爷手上。
这样的秘而不宣,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分明另有打算。
若不是凤靡初告诉她……
凤靡初道,“姑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