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坏笑,“你说她会像你这么想么,还是心里巴不得你被千刀万剐或者五马分尸。”
怎么又是这两个词,她怎么尽挑些骇人的词反反复复说,平乐并不把景帝仪的话放心上,感觉景帝仪无非又是想吓她,她若显露出半分惧色,那是又着她的道了,“婆婆,若没其他事,我先回房沐浴更衣了。”
景帝仪难得大发慈悲一次,没再硬是留着她,继续那些有关刀剐分尸,折磨用刑的话题,放她回房了,“去吧。”
平乐庆幸,她可不想再说免得晚上做噩梦。
凤靡初朝她们走来。
平乐心里通透,凤靡初是来哄景帝仪的,“凤大人。”平乐唤了人要走。
凤靡初叫住她,“平乐,大年夜那晚我请了崔护他们过来用膳,要准备的有些多,你能不能帮帮手?”
平乐想着自己在凤府白吃白喝许久,帮点忙也是应该,“凤大人不必客气,若是有我能帮得上的,尽管吩咐就是了。”
凤靡初笑道,“谢谢。”
平乐走后,景帝仪道,“你直白的说清芩被抓之前不要出去不就好了。”拐弯抹角说要她帮忙,还不是找理由把她留下。
凤靡初笑,“好吃么?”
景帝仪边吃边嫌,“不好吃,果子酸。”并非和他置气故意说,是真的酸涩。
“明日我挑熟一些的果子做。小姐不是想看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么,我让戏楼的老板写了一出。”
凤府许久未找人来检查修葺,近来雨雪又是频繁,檐上落下一片瓦片,景帝仪眼明手快抓住凤靡初的衣襟拉了他一下,他倒深谙顺势而为之道将她抱进怀里,瓦片就砸在他方才站的地方,差一点就把他砸得头破血流。
凤靡初搂着她的腰,景帝仪推了推,“我可没和你讲和。”昨夜让他留下不过是因为他病了。
他道,“小姐把我的茶具砸了,连着几日不肯见我,我魂不守舍,饮食不思,夜里睡得也不好,又病了一场,还不够解气么。”
几个丫鬟拿着扫帚原本是听吩咐来打扫长廊的,结果见到凤靡初和景帝仪搂抱,便低头想从原路返回。
没想到景帝仪朝其中一个丫鬟勾了勾食指让她过来。
那丫鬟目不斜视走上前,景帝仪把手里木签给她,木签是串糖葫芦的,糖葫芦她吃光了,垃圾没随手扔也算减轻她们的工作了吧。
丫鬟双手接过木签抬头看了看他们。凤靡初也没不好意思,只是轻声让她们下去,丫鬟这才匆忙走了。
景帝仪倒无所谓的,反正为人师表的凤大人都不在乎体统了,她更不在乎,“你若是吃得好睡得好,我和你吵架做什么。”
“没下回了,好么。”他保证。
景帝仪摇头,她虽然也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却不是三言两语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心花怒放的,“我爹说不能太快原谅你,不然以后是要吃亏的,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我自小就听我爹的话,所以,不好。”
凤靡初叹气,缓缓道,“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是还要气多久?夜里孤灯挑尽,辗转难眠,小姐还倒不如罚我喝十碗姜汤,还痛快些。”
景帝仪踢着地上的碎瓦,“再气十天半个月吧。”
凤靡初怕她伤到脚,拉住她道,“别玩了,过完年,我会去一趟扶戚。”
她再一次揪住他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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