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见她不回应,又抽了桌子一下,“我说的话听到了么。”
平乐缩了缩脖子,简直就是暴政,平乐又给她多安了一个名字,女暴君。她低头回,“听到了。”
景帝仪满意的应了声,“嗯。”吩咐准备轿子,换了件衣裳要进宫,临走时吩咐白雪盯着平乐抄书。平乐皱眉,她是最讨厌书的,以前凤大人给她讲学问时她都盯着凤大人俊俏的脸庞打发时间,现在倒好了。平乐在心里抱怨,她到底是嫁人还是要考科举,又叫她背书又叫她抄书,她又不要做女状元。
景帝仪进了御书房,皇帝正在欣赏陆存熙画的咏梨图,陆存熙一身朝服,容貌谦恭。皇帝笑道,“难怪说帝仪有口福,这是太后刚刚命人送过来的芝麻糕。”
景帝仪道,“我的口福还不是皇上和太后赏赐的。”
皇帝吩咐,“太后近来喜欢梨花,把这画送去。”
陆存熙目不斜视,微微低着头要告退,皇帝赏赐了他一方墨砚,摆摆手让他退下。
景帝仪抓起一块塞进嘴里,一样的步骤,望闻问切,“皇上觉得龙体如何?”
皇帝道,“有些乏力。”殿内服侍的小太监搬来一张椅子放到皇帝身边,景帝仪坐下,张年先让其他人出去,又去拿了金丝软垫来,皇帝伸出左手压在那垫子上,景帝仪给皇帝把脉,突然听到皇帝道,“你和凤靡初订亲了?”
景帝仪面不改色,好像全神贯注在把脉上头,过了一会儿才道,“昨晚的事传得还真快,劳皇上费心了。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更没有订亲,算是先相处吧,和我成亲的人是要和我对着一辈子的,一辈子那么长,总要相处了才会知道合不合适。”
这边的男女成亲靠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人到订亲了都不知道对方高矮胖瘦,她认为再普通不过的话,放在这里算是惊世骇俗了吧。
皇帝道,“朕以为凤靡初大你许多岁,你和陆存熙会更有话聊些。”
景帝仪看了皇帝一眼,揣摩着他的意思,“话投不投机跟年纪没关系,凤大人是比我年长好几岁,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缺点。我这么任性,凤大人是教书育人的人性情温和,正好可以包容我的无理取闹。”
皇帝夸赞道,“他的才华确实是万里挑一的,是管仲鲍叔牙这般的人才,乱世可安邦,盛世亦可治国。当初要不是他和陆赋两人辅佐,朕也不可能这么快重拾山河。朕也想过给他指一门亲事,只是见他无意倒也不想勉强他。”
景帝仪道,“皇上请放心,我虽然和他在一起,但我记得自己姓景,什么话可以跟他说,什么不能跟他说,我心里有把尺子度量着呢。皇上的病情,我只字未提。”
“朕知道你很有分寸,没什么不放心的。”景帝仪把完脉,皇帝收回手,扯了扯衣袖,“平乐以后得你多多照顾了。”
景帝仪笑道,“那是当然的。”
皇帝又道,“五皇子今天来跟朕说,想跟着宋潮到边关去历练,朕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觉得合适么?”
景帝仪想着难怪昨晚老五叫住凤靡初聊了许久,原来是说这事么。
再过几个月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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