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玩意,笑道,“凤哥哥生气了?”是因为她的话很见外么?她小时候就把逗他生气当作挑战,尽管他隐藏得好,现如今又隐藏得更好,语调依旧柔软,眉目依旧柔和,跟天上的月一样柔和。
凤靡初道,“我没有生气。”
“你就是生气了。”她笑得更开心,更贴近了他些,像要更近的观察他面上细微变化,“我喜欢看凤哥哥生气,你要是表情更凶神恶煞些就更好了。哪一日我要是能把你惹得七窍生烟,那一定相当有趣。”
凤靡初十分无奈,“我听着并不觉得有趣。”他很清楚她若是要把这样的乐趣延续,就会像小时候那般故意不断的去试探他的底线能退让到什么程度,“小姐不愿说就算了。”
景帝仪道,“我去见了皇后,皇后告诉我,皇帝都快要死了还放心不下我的婚事,所以打算给我做主。”
之前她并不打算去插手皇帝立储的事,不管皇帝传位给谁都好,她就在一旁看戏就行。但现在皇帝既然做了初一,她也该做十五才应了那句来而不往非礼也。
没必要再为皇帝瞒什么,何况凤靡初也察觉了,上次才会问皇帝是不是病了。
凤靡初跟在皇帝身边多年,抄家灭族兔死狗烹都见过了,想着到底还是他疏忽了,皇上的手段向来是蓄而不发,待其势也,藏得很深。他冷静的问,“口谕还是圣旨?”
她继续荡秋千,“不知道。”
凤靡初道,“六皇子举荐了一个道士,听闻那道士修炼的仙丹可以医治百病延年益寿。所以近来皇上估计不会有空闲见小姐了。”
景帝仪想到这就叫病急乱投医。涉及到性命,听着再无稽的都会去尝试,史书上想长生不老,永远都不死都霸占着景秀山河的皇帝多了去了,吃过所谓仙丹的也多,但最后都是死了的。
只是这样赤裸裸的结果,全都是一叶障目看不见。
景帝仪道,“六皇子一片孝心,我阻挠了倒里外不是人了,反正出事了也不需我担责任。不必三天两头的入宫,我还乐得清闲。”她站起来,扯着他的衣角让他坐到秋千上,“我没把凤哥哥当外人,你比我年长这么多,怎么心眼还这么小。”
凤靡初笑道,“我年长倒让我处在劣势了。”
景帝仪点头,理应如此的口吻道,“孔融让梨大的就该让着小的。”绕到他身后轻轻推了一下,抱着他的脖子笑道,“长辈都说我特别会哄人,讨人喜欢,就是我师父冷若冰霜也时常说拿我没办法。曾祖父说我虽八分似高祖奶奶的脾性,但气质更像高祖不食烟火与世无争,靠着这张脸蛋自小就占尽了便宜。”抱紧了些,柳眉垮下,“别人也就罢了,凤哥哥可不能和我置气。”
几不可闻的叹气,她对付人的方法是因人而异的,相处下来倒摸索出对付他的门道,换了对策撒娇使性。“小姐可愿意告诉我,为何之前皇上和太后对你的态度与众不同?”(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