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脑袋进水了

    大叔很豪爽地点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简直把林圣杰当神仙一样给供奉着，热情得让林圣杰有些不自在。

    “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海老先生的后人吧？”司机大叔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虚弱的少年，热情地问道。

    林圣杰摇摇头。

    “我就说嘛！虽然海老先生生前非常低调，但是他一直没有结婚也是大伙公认的事实。不过，你这么年轻就能有这样出神入化的医术，又一直打听海老先生的事情，就算不是海老先生的后人，一定也是他的亲戚或者是海老先生得意门生的孩子吧？”司机大叔仿佛对林圣杰的身世更感兴趣，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林圣杰又摇了摇头，这会儿他是真的饿极了，从第一盘菜上桌，他就大快朵颐起来，根本腾不出嘴来回答司机大叔的话，他只想赶紧把肚子填满，然后好有精力仔细打听关于海培森的事情。

    “那……我猜不透了，以你的年纪，出生时海老先生应该已经过世，你也不可能是他的关门弟子。我很好奇，如果你跟海老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会对海老先生的事这么感兴趣。”

    林圣杰没空回答他这无关痛痒的问题，也腾不出嘴来回答，甚至连摇头点头这样的敷衍动作都懒得做了。

    “慢点儿吃，别噎着。看你这架式，好像两天没吃饭似的。”司机大叔把狼吞虎咽的林圣杰又打量了一番，看他的衣服也不像多么富裕，再看他这吃相不禁有些心疼。

    林圣杰摇摇头，然后一边咀嚼着，一边用拿筷子的手匆匆比了个“三”的手势。

    “三天？你三天没吃饭了？”司机大叔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林圣杰点点头。

    司机大叔震惊了，默默地看着林圣杰胡吃海塞，像是看见了外星人似的。

    “咳……我钱包落车里了，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司机大叔呆了半晌，神色有些奇怪地微笑着说道。

    林圣杰点点头。

    司机大叔假装镇定地走出酒楼大厅，然后一路小跑着钻进自己的车里，迅速打开车载对讲机，向同行们询问这几天有没有在广播里听到谁家孩子离家出走了，年龄约有十七八岁，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儿。

    大叔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而且自己也是为人父母，深知孩子离家出走对父母意味着什么。

    每年高考前后，这种事情最多了，这二十年来，他都不止一次地拉到过这种逃避高考或者落榜后离家出走的孩子，每次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他们回家，如果不成功就直接拉进派出所交给警察。

    他刚才听林圣杰说三天没吃饭，更加怀疑这孩子肯定是离家出走了，但是这两天他又没有在广播里听到过类似的寻人启事，所以想趁机向同行和朋友们打听一下。

    结果，他们都表示暂时还没有听到金水市的广播里有这样的报道。

    司机大叔只好再次折回酒楼，等他回到座位上，林圣杰已经填饱了肚子。

    “好吧，我们开始吧，说说你都知道海培森的哪些事情。”林圣杰还没等司机大叔坐稳，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其实……这样吧，作为交换，你先给我开个方子，然后我再告诉你。”司机大叔本来是想说他知道的都已经在车上说完了，其他的他也不知道，毕竟他跟海培森算不上有多熟。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先拖着，等套出治病的方子，再打听一下这小子的身世，等确定他不是离家出走再告诉他实情。

    “这个简单。”林圣杰说着，向服务员借了笔，直接把点菜单当成了处方筏，三下五除二，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方子就开好了。

    “方子我已经开好了，但是，先存我这儿。等我们聊完了我再给你。”林圣杰写好了方子，在司机大叔面前晃了一下，然后又压在了自己面前的茶杯下面。

    “呵，你这孩子，年纪不大，心计倒是不少。”司机大叔哭笑不得地说道。

    “关于海培森，你还知道些什么？”林圣杰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毕竟这都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那么清楚。再说了，海老先生是个非常非常低调的人，从没上过新闻报纸广播之类的媒体，我也不是他的亲戚，哪能知道那么多他的事情？我知道的，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说海老先生死的前一个月，他研究了近十年的一种药物终于成功了，如果不是他突发意外，估计这种药早就上市了，就因为这一点儿，坊间老百姓才会更相信那些阴谋论的传言。除了这些，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也不知道。”司机大叔只好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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