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的道理不管用在任何人身上都行之有效。
不久之后,泰禾集团股票回暖,滕景风和容瑾也协力将消息压制住,虽然之前的消息已经影响一定影响,但也还在可控范围内。
“小谨,你跟景风说一声,要实在不行你们都别管这个事了。这件事毕竟是她错在先,我还让你们护着她,倒显得我这个做长辈的不懂事了。”容母道。
“您放心,我们会看着处理的。”
“能带我去看看她吗?”
容瑾点头。
傍晚,滕景风开车带容瑾和容母一块儿去监狱看望容温悦。
只不过两天时间,容温悦就就像彻底变了一个人。
她蜷缩在监狱角落里,似乎很怕什么东西靠近她。
“滕月灵,你的死不关我的事,你要找就去找容瑾,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利用你,你走啊!”容温悦捧着自己的耳朵大喊大叫。
“景少,您还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脏了您的脚,这个女人都已经疯了,不会给您造成什么危害了。”狱警道。
滕景风挥了挥手,那人自觉消失。
“我是滕家少夫人,你们都要叫我少夫人,滕月灵,你还不叫我嫂子?”容温悦看着一堵墙,表情严肃地说道。
容瑾唏嘘不已。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落得如今这般地步。
这时,忽听身后有动静,容瑾转过头去。
狱警道:“景少,又来了一个自称是犯人母亲的人来看她。”
容瑾一猜便知是容夫人,她示意容母和滕景风先躲藏起来。
容夫人穿的依旧华贵庸俗,一身艳俗的脂粉味儿。
“老娘给了你一手那么好的牌,你却给我打的这么烂,现在好了,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她塞了些钱给狱警,狱警朝滕景风望望,他点头,狱警把门打开。
容夫人进去,直接提起容温悦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撞,“老娘在你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思,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雨晴的仇报不了,我还托了那么多关系,找了那么多人,这些年的积蓄都败在你身上了,你这个小贱货,不打死我解不了恨!”
看着这样的情景,容母痛心不已,“小谨,景少,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容瑾点头。
“让我带温悦离开这里,去瑞士疗养一段时间。”
“您不气她说的那些话?”容瑾问。
容温悦说的那些话,连容瑾听了都生气。
容母摇头,“天底下哪有真正跟孩子置气的父母,让我带她走吧。”
容瑾回望着滕景风,他点了点头。
“温悦这孩子并不坏,只是习惯了跟人争。”容母眼底满是慈爱。
滕景风递给狱警一个眼色,那人进去直接一脚将容母踢倒在地。
她倒在地上疼得吱哇乱叫。
看清门口的影子是谁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施云梦,你这个贱货,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舍不得你男人?不过很好不意思,你最爱的男人现在是我的私人物品,除非我死,否则你们休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