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本公子这不是在做梦嘛,不由自主,不由自主呐.......”秦牧说完,抬手就是一个暴粟,然后一把将小丫头抱起,凶神恶煞般唬道,“还不快从实招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哈哈.......我就知道一定能把公子吓一跳,嘻嘻..........啊!公子,饶命,人家老实交待还不行嘛!”
“快说!”
“嘻嘻,人家是和芷儿姐姐一起来的,在赣州的时候,我说我想公子了,问司马先生公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司马先生说公子可能要很久才能回赣州,说我要是真想公子了,就和芷儿姐姐一起来长沙找公子好了,然后司马先生就安排兵马。送我们来了。”
“杨芷?”秦牧喃喃自语一句,心中不禁思索起司马安的用意来,以司马安的才智,能预判到自己将会留在湖广很长一段时间不奇怪,只是秦牧一时想不明白,他把杨芷送来长沙是什么意思。
“公子,这位姐姐是谁?”巧儿趴在秦牧的肩上,狡黠地问道。
“董小宛,大名人。走,你芷儿姐姐在哪?快带我去看看。”秦牧抱着巧儿径直出门而去。剩下一个董小宛怔怔地看着他俩的背影;
这短短一刹那,她心目中对秦牧的印象再次被颠覆了,秦牧对巧儿的溺爱根本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从他每个细小的表情、动作都不难看出,那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溺爱,这还是那个冰冷,强硬的秦牧吗?
后衙的花厅里,杨芷一身素色钗裙,眼睛有些红肿。见了秦牧,她默默地蹲身一福,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芷儿姐姐,你别哭。公子不是好好的嘛。”云巧儿也是怆然欲泣,从秦牧怀中挣扎下来,想去扶杨芷,走到一半。却又回头来轻唤秦牧,“公子..........”
秦牧轻吁一口气,正想上去扶杨芷起来。门外却来了一个不长眼的侍卫,大声并报道:“大人,吕大人请您快去前堂.........”
“黄连山呢,本官不是交待清楚嘛,让吕大器等着。”秦牧口气不善,把那侍卫吓得不轻。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实在是那吕大器说有什么圣旨,让.......让大人赶紧出去接旨,小的才不得不再来并报........”
“圣旨?圣旨怎么了?接圣旨不更得沐浴更衣吗?去,让吕大器耐心等着。”
“是,大人。”
这时杨芷顾不得许多了,上前来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说道:“夫君,接旨是天大的事,你怎么能..........夫君快去吧,妾身在这儿等着,等夫君接了旨,再回来处置妾身好了。”
“处置?”秦牧巍然不动,反而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指着茶几另一边的椅子示意杨芷就坐,“你说让我处置你?”
“夫君。”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若是还知道我是你夫君,就老实听我的坐下来再说。”
“芷儿姐姐快坐下,快坐,公子自有分寸的,你别惹公子不高兴,快坐嘛。公子,你要喝什么茶,人家给你倒。”
小丫头就象个和事佬,而且特殷勤,特讨喜,特.........秦牧特想给她一个暴粟。“呀,公子,你干嘛又欺负人家?哼!”
小丫头捂着脑门的委曲样,不光秦牧心头大乐,就连心事重重的杨芷,神情也不禁一松。
“你没巧儿了解我。”秦牧对杨芷说道,说完神态中露出一抹苦涩。
“夫君,对不起,妾身.........”
“好了,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相反,我应该感激你,当时你能不顾自身安危,拼死相救于我,抛开与你父亲的恩恩怨怨不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牧说得很坦然,不管别人怎么看,在他看来,一个男人就应该恩怨分明,与杨廷麟的恩怨是男人之间的事,迁怒到一个女人头上,这气量未免过于狭隘。
况且,杨芷确实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帮着杨廷麟对付自己,反而拼死相护,再怪罪到她身上,这就不是个男人该做的事。
然而,杨芷似乎并不这么想,她没有坐下,而逶身跪了下来,流着泪说道:“夫君,是妾身对不起您,是妾身没这个福份,请夫君休了妾身吧,妾身不怪夫君您,只望夫君能放过家父,让他回老家安享晚年..........”
“啊,芷儿姐姐,你.........你怎么能........公子,千万,你千万别休芷儿姐姐.......呜呜呜.......
“丫头,没你的事,一边去。”秦牧蹙起眉头,淡淡地对杨芷说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司马安教你这么说的?”
杨芷一愕,随即摇头道:“不是,这些话妾身已经想了很久,是妾身自己的意思。”(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