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她。 明明方才应辟方还在的,水梦也在的,大牛也应该在暗处护卫着她,为什么没有人应她一声。
“ 夏爷爷离开时,不是给了你一个 方法吗?”景衡看着夏青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急道。
“不行,那个方法是万不得已时才用的。爷爷也 说了 ,只能用一次。应该还有别的方法的。”应辟方沉声道,他的目光越来越沉,无数个方法从他脑海里闪过,然而,皆被否定掉了。也就在这时,他道:“你们都出去。”
“你打算怎么做?”景衡问。
“你们先出去,如果等会出来的不是我,就看你的了。”事实上,他们谁也不知道逆脉一旦爆发会是怎样的局面。
景衡点了点头,带着大牛,水梦几人出了屋。
应辟方望着安静的出奇的夏青,知道她这会听不到自己的话,她耳朵听不到,那么身体呢?他点不到她的穴,但她对于他的触碰却并不排斥。
应辟方一手轻抚上这张平静的面容,从眉到眼,从鼻到唇,下一刻 ,他吻上了她。
她如木偶,任他轻吻,任他轻抚,丝毫未有所动。
应辟方加深了动作,他知道她每个敏感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引起她的共鸣……
夏青依然往前走着,她欣喜的看着眼前的血雾一点点散去,就在她即将看到前面发生的事时,突觉得身体变得有些奇怪,一股子骚动从小腹升起,这是一种熟悉的情感交流,像极了她与辟方之间……
如此想着,顿觉一陈天玄地转,当她再次睁开眼时,便看到辟方匍匐在她身上辛勤耕耘。
当应辟方满头大汉的抬头,看到一双黑眸正惊呆的看着他时,他眨眨眼,心头惊喜这办法有用,但同时,囧然。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夏青沉沉入睡之后,应辟方才披着外衣出了屋。
一出屋,便看到景衡,大牛,水梦三人正站在院子里,他们正焦急的等着,一见应辟方出来,心头都松了口气,大牛是粗人,看不出什么,水梦也没多想,只有景衡,一脸趣意看着这知已。
作为一名武功不弱的高手和医术不凡的大夫,太清楚辟方身上还未平息的喘息代表了什么,打发走了大牛和水梦后,他调侃:“看来你这个办法是奏效了,不过要记住弟妹都要生了,切不可过多行为。”
应辟方轻咳了几声:“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醒了。”
景衡收回了调侃的笑容,一本正经的道:“辟方,你可还记得前几天在客栈发生的事?那时弟妹逆脉之时,她似乎不认得你我。”
想到那天,景衡微眯了眼:“不错。你想说什么?”
“你说,有没有可能,弟妹是二个弟妹?”
“ 什么意思?”
“现在的弟妹,与逆脉时的弟妹,是一个人,也不是一样人。我先前也说过,弟妹的身体里有二股逆脉,其中一股是现在的弟妹,而另一股则是以前的那个弟妹。”
“这怎么可能,难不成那个时候跟我们说话的是六岁以前的夏青吗?你觉得她那个样子像个六岁的孩子吗?”
景衡摊摊手:“这不是在猜测嘛。”
“你就不能猜些靠谱点的?”应辟方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