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我推出去,如今、还想让我信你,顾言、我不傻。
“你要的结果就是想让我将过往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给你听,慎行、这段过往并非只有我一人,有些事情、我不能说。”
顾言坚持己见,她深知白慎行想知道什么,想要什么她都知道,可这段过往里面并非只有她一人,她不能为了获得白慎行的信任而将别人的痛处跟过往呈现在白慎行面前供他观赏,这样的事情、她做不来。
该说的她会说,但是不该说的、她绝对闭口不提。
“很好,”白慎行咬牙切齿,越过顾言进浴室,直接将她关在门外。
顾言站在门外心理倍感无奈。
她不知该怎么做,她以为白慎行能理解,但是显然、他不能也不会。
那她该如何跟他解释?该如何告知他?
她该怎么告诉白慎行,她当初为了活命不择手段过?
她该怎么告诉白慎行,在认识舒宁之前她流连在烟花场所之中?
她该怎么告诉白慎行她跟舒宁的认识不过就是一场等价交换,一场金钱跟肉体的交易?
难道要把这些不堪入目的过往都说告知他,来博取他的信任吗?
这些、她做不到。
白慎行查不查是一回事,但是从她口中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迈步到沙发上,头痛的撑着脑袋。
“喂。”一侧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来便接。
那边传来浅笑声;“还以为会打扰你们你侬我侬呢!没想到接电话这么快。”
顾言冷嘲轻笑,你侬我侬?以白慎行这会儿的倔脾气,只怕她这会儿使劲全身解数白慎行都不会鸟她一眼。
“只能说你很重要,”顾言轻声道。“看来白董的求婚并没有让你很高兴。”
“感情枯竭、姐姐你的功劳,”顾言浅笑道。
舒宁在哪测靠在床上,微微一笑;''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倒不用,白先生无非就是想知道些事情而已,”顾言想、还是要这样说的,她想听听舒宁的答案。
那侧、舒宁心头一颤,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此行能让白慎行想知道的事情除了她还有谁?
随后她浅浅道;
“白慎行这人我不评论,但请你知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我之间虽是生死之交,但请你不要将我不堪的过往呈现在外人面前,顾言、希望你能理解。”
她跟顾言之间的事情那也是他们二人之间,有些事情能不让其他人知晓最好,过往的不堪已经够不堪入目了为何还要过多的人知道?
连许攸宁知道的也不过是片面而已。“我理解,”顾言浅答。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现在才在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能不冷却下去,能不让舒宁受到伤害。
白慎行从浴室出来,,见她靠在沙发上闭目想着什么,他那么大动静出来,她都未注意。
“希望你是在想着如何跟我开口。”白慎行冷然的声音将她思绪拉回。
她猛然睁开眼,看着站在卧室中间的白慎行。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会生气,但我还是要说,你想知道的某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说的原因是因为那些过往并非只有我一人,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如果让我用别人的痛处跟过往来换取你的信任的话,我做不到,但如果非要用过往的事情来让你不在跟我生气的话,我会避重就轻说出来,而这些避重就轻里面只有我自己,没有别人。”
顾言轻缓的声音像把刀子缓缓的划拉着白慎行脆弱的心脏。
“所以、我在你心理不及那些人?”他眯着眼睛看着顾言,眼眸之中尽是不敢置信。
“你比那些人重要,”顾言望着他肯定道。
你比那些人重要。
白慎行内心云朝翻涌,表面却还要装作毫无波澜,为何?因为他不想在顾言面前表露出不好的一面。
在外人面前他断然会护着她,面露凶相也未尝不可,可如今只有他们,他怕吓着她。“留城的事情纯属意外,我本没打算去冒险,依我的性子若真的是去冒险断然是不会说出来让你担忧的,可慎行、我从未想过这会是场毛线,所以这次你跟我生气、是没理由的。”
从接到舒宁求救电话开始,她就没想到舒宁会有什么危险,她离国那么多年,十年未回留城,如今回去不过一两天能有什么危险,直到舒宁的坐标出了市区之后,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哪儿再说、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有理由?”
白慎行冷然的嗓音问着她。
顾言一滞、面庞中带这些不可置信。
她怎也没想到白慎行会反问出来。
“有意欺骗才有理由,”顾言看着他一字一句正经开口。
她与白慎行婚后从未认真谈过,也从未针锋相对过,如今这么针锋相对的交谈还是头一次。
她今日生日,白慎行又安排了场求婚盛宴,两人本该是在家人一起吃晚饭之后窝在一处回忆人生的,可现如今的气氛着实是有点不对。
“早点休息,”他不想与她做过多交谈,不然到时候顾言气死自己,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你今天不原谅我就不休息,”她泼皮无赖。
原本朝床边走去的白慎行脚步一顿,随即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她道;“你不是没做错?要我原谅岂不是多次一举?”
“我是觉得我没错,”她继续发挥无赖功能。
“多此一举。”白慎行转身揭开被子躺进去。
顾言气结、她苦口婆心解释半天,他就这么悠悠然的躺床上去了,一把揭开白慎行的被子,坐在床沿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顾言、别闹。”白慎行微恼火。
本就有意给她点教训,结果倒成了她闹着自己不放了?
“今日要好过大家一起好过,不好过谁也别想舒坦,”凭什么你拉着个脸让我整夜整夜睡不好?
顾言大有一副要么你原谅我,要么我两今晚谁也别想睡了。
以往顾言闹白慎行,他总能如鱼得水的解决,时隔多年顾言第一次这么作他,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白慎行只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都气的冒青烟了。
“顾言,”他这声喊的颇为咬牙切齿。
听得顾言心虚不已。
“你想如何?”白慎行问。
顾言顺势低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捏着被子一角;“我承认我这次给你惹麻烦了,但看在我积极道歉的份上、你能不能大发慈悲不计前嫌的原谅我?”她故意绕开话题,只要白慎行点头原谅那么一切都好说。
顾言聪明,可白慎行也不傻,若真是轻轻应了你,岂不是对不住他这个千年老狐狸的称号?
“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就是你给我惹麻烦,然后我可以大肆宣扬你跟我的关系,顾言你明知我在意的不是这个却还将话题绕过来,你寓意何为?”
白慎行看着她冷然道,顾言的小心思他怎会不知道?
只是不想说罢了。
不跳坑?那没办法了,那就坐在一起吧!谁也别想睡了。
顾言是这么想的,可当白慎行看见她一本正经坐在床沿看着他们的时候颇为头疼。
他怎么会找了个这么磨人的小妖精?
“去洗澡,”白慎行轻生催促。
“你抱我去,”顾言撒娇。
难得有一次她在白慎行面前撒娇的。
他嘴角抽搐,平日里费劲心思想让她说点好话,愣是不开口,怎么今日倒是嘴巴甜的厉害,白天从下面回来的时候一路抱着他老公老公喊个不停。
这会让她去洗澡既然撒娇起来了还。
“自己去,”他冷声道。
“那我不去了!”顾言大有一副大不了不洗的模样坐在床沿瞅着他。
“爱洗不洗,脏不死你,”白慎行也懒得跟她纠结,直接往里面去,你爱坐你坐。
“脏死我也是丢你的脸。”
“你还顺杆儿上架是吧?”白慎行怒目微睁的等着她。
顾言撇了他一眼,不搭理。
坐在床沿,抱着自己膝盖一愣不愣的瞅着白慎行,死活就是不动,性子也算是拧起来了。
白慎行拿着床头柜上的书随意的翻着,起先还能安安稳稳的翻两页,随后越翻越急躁,最后更是气不过直接将书扔在床头柜上。
“你去不去?”他凶着脸瞪着她。
“你抱我去,”顾言继续重申。
“都是老子给惯的,”白慎行气结,却又忍无可忍,顾言的性子很有可能会跟你他拧巴一晚上。
昨夜本就彻夜未眠,若在加上今晚,只怕会生病。
本是想冷着脸教训教训顾言的,奈何顾言这泼皮无赖的性子着实是让他气不过。
天底下耍无赖没人能赢得了她,本就是自己做错了事,非得扒着不放让人家原谅她。
这世上怎么会有顾言这样的女人,小时候就算了,如今年近三十的人了,还能如此,倒也是只有白慎行能受的了了。
见她这泼皮无赖的模样,他是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本就恼火的性子被顾言这耍无赖的模样磨的一干二净。“自己惯出来的,含着泪也得忍。”顾言怼回去。
白慎行此刻正抱着她往浴室去,听她这么说随即冷着脸道;“下来。”
顾言搂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一分。
“不下。”
好不容易让你上了贼船哪儿还有下的道理?“耍无赖没人能赢得了你,”白慎行冷着脸唬她。
“那也是你给惯的,”打小白慎行就惯着她,索性是她也知道白慎行的弱点、他要跟你拉这张脸,没事儿、你闹他就行了,会原谅你的。
顾言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才会在白慎行面前属螃蟹。
横着走。
“你还厉害上了是吧?”白慎行冷声道。
“没有没有,”见白慎行微恼,顾言赶紧捋毛。
“你不帮我调水温啊?”见白慎行将她抱进淋浴间转身离开,顾言一把拉住他、睁着大眼睛无辜问到。
“自己调,”白慎行苛责。
“那我洗冷水。”
“你敢,”他真是要气疯了,不疯也得傻了。
“你走我就敢,”顾言怼回去。
开玩笑,好不容将他拐到浴室里来,怎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她向来遵循今日事今日闭的原则,白慎行若是晚上不搭理她,她估计能想的一晚上睡不着。
白慎行忍着性子将水温给她调好,“你敢洗冷水试试。”
临出去前还不忘恶狠狠的警告她一番。
“我没拿睡衣,”顾言憋着嘴看着他、指望白慎行去给她拿。
白慎行深呼吸,忍着一千万次想捏死顾言的冲动转身去了衣帽间,将她睡衣拿过来。
原以为顾言最起码会等他将衣服送过来再说,哪儿想着她直接现场直播起来。
一时间将他看花了眼。
顾言瞄着白慎行过来,扯过一旁的浴巾直接围在自己身上,打着赤脚缓缓朝他迈步过去。
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老公。”
清莞婉转的嗓音对白慎行来说简直就是催情符,撩拨的他不能自己。
这会儿他才知道,顾言这个小狐狸一开始那么死活跟自己拧巴着是为什么了,非得扒着他抱她进浴室是为何了。
顾言的魔爪直接忽略了睡衣伸向他健硕的腰肢。
勾引、赤果果的勾引,白慎行在心里排腹着。
“没穿鞋,”顾言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在抬起头看白慎行。
白慎行我无奈,一把抱起她往卧室去。
“干嘛?我澡还没洗完,”顾言惊呼。
她刚刚不过是过了遍水而已。
“没洗完你出来干什么?”白慎行恶狠狠道。
故意出来撩拨他的?
“见到你了呀!”顾言调皮道。
呵、真是个好理由。
白慎行对今日的顾言简直就是刮目相看,这只小狐狸撩拨起人来,绝对是一套一套的。
“是要我抱着你进去在洗一遍是吧?”白慎行气结。
“不要、”顾言搂着他的脖子缓缓蹭道。
“顾言、你最好给我老实点,”白慎行警告。
“不老实会如何?”顾言抬起眸子浅笑嫣然的看着他。
她今晚本身就没打算老实,就不信你白慎行撩拨不动。
“有本事你别求饶,”白慎行咬牙切齿。
他今晚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她,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哼,”顾言轻哼,你让我不求饶我就不求饶?
我又不傻。
哼?很好、真是给惯出性子来了。
这晚、白慎行十分卖力,卖力到让白太太后悔自己主动勾搭了他,后悔到应该让他老老实实睡觉的。
觉得自己就是i闲得蛋疼才会没事儿去撩拨什么白慎行。
撩拨到让她怀疑人生。
这晚、、白先生用实际行动告诉白太太,没事儿不要随意瞎撩拨,不然他会给你上一堂形象又生动的思想课。
告诉你那些事儿该做那些事儿不该做。
白慎行在这方面颇为顾及顾言,让他身心愉悦的欢爱也不过数场,不过今日这场、着实是让他酣畅淋漓如痴如醉享受到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乐趣。顾言的主动撩拨将他刻意压制住的兽意悉数激发出来,折腾起她的时候,完全忘记了顾言禁不起折腾这一事实。当他吃干抹净看着浑身瘫软的白太太的时候,闷声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原本应该沉着脸的他,此刻见顾言如此疲惫、竟也心疼的厉害。
白太太浑身酸软的抬起眸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继而沉沉睡去。
------题外话------
生病中,尽量9000更,实在扛不住只能少更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