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行见顾言站在门口,挺拔清冷的背影让他整个人周身一颤,随即听到舒宁这句话的时候更是心中一顿。
舒宁跟老四都说有大人物要来了。
到底是谁?直升机上扔下来十几个包裹,站在院子里的夜行军们将东西接住,放在面前。
顾言看着他们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随后直升机上下来一波人站在院子里。
最后一个下来的,便是熟人了,顾言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看着来人。
“东西都带上了?”顾言道。
“带上了,”那人沉声道,此刻的他,不似以往那样穿的随意,而是穿的作战服,尽显男人本质,将他周身的气场完好的散发出来。
“多带了三十套,你安排,”他朝身后做出一个标准手势。
顾言所说的东西,就是来自于这个人。
舒宁跟老四站在身后喊了句;“左哥。”
左傲看了眼站在面前的两人,随即转身对顾言道;“都来了?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很让你操心啊!”
左傲似笑非笑道。
“不操心怎么会有你出马的机会,”顾言冷笑。
随即对郑武道;“将东西发下去,可以出发了。”
左傲带了三十五人来,个个都是专业人士,家伙齐全,此刻他站在客厅听着老四的部署,期间眼光时不时的朝白慎行飘过去。
轻嘲的笑容看着白慎行。
作为一个男人,他知道这个男人的眼光代表了什么,白慎行想,他的太太真的是很有些本事,身边出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顶尖。
给他照的情敌一个比一个强硬。
舒宁从外面士兵手中将东西接过来,开始组装着,一侧的许溟逸被她熟悉干脆的动作给夺去了目光。
此刻的舒宁,像是一个许久都未嗜血的吸血鬼一般,满眼都冒着兴奋。
“你在国外这些年在干这行?”她离开时,什么都不会,多年之后回归,似乎对这些枪械比他还熟悉。
舒宁组装枪械的手一顿,随即抬起头,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微笑看着他,浅浅道;“你觉得呢?”她将问题反抛回去给他,许溟逸明显一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此刻的话语哪儿有在床上的娇羞?
有的尽是冷冽跟嗜血。
许溟逸想,他似乎应该重新认识她。
“你留下,”他不可置否道。
“你留下,”舒宁将这句话送还给他。
命令她?有什么资格?许溟逸想,他似乎很怀念当年的那个舒宁,什么都不会,做个菜都能烧了厨房。
如今的她,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会,但相处起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蹙眉看着舒宁,她似乎并不拿他当回事,许溟逸想,不急、等这事儿完了,咱们在好好深入了解。
而这边,左傲站在白慎行身侧,看着顾言在院子里吩咐郑武将东西发下去,白慎行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左傲站到身边的时候他仅仅是看了眼。
“整个汉城,白董似乎是最大的赢家,”当初他那么对待顾言,顾言还会嫁给他,不是i人生赢家是什么?
“谈不上,”白慎行直接甩出去三个字,最大的赢家?他不敢要这个头衔。
“上次与顾言在海边见面,白董可是一路追随过去了,从当初的偷偷摸摸到如今的光明正大,白董不是赢家是什么?”左傲话语之中带着些许暧昧,将顾言跟自己的关系粉色化。
看似面上毫无波澜的白慎行,此刻掌心已然是泛红,他这辈子最见不得的事情就是顾言的事情,但凡是能威胁道他跟顾言婚姻的人统统都是他的敌人。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平静到。
左傲眸间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都说麦斯白慎行对顾言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烈,如今他这么挑衅他。
他还能如此淡定,心理素质应该是极好的。左傲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那倒也是,想我这么久都未能打动顾言的心,只怕是有技不如人的地方,”左傲言语之中尽是谦虚,可心底却邪恶分子肆起。“白董应当是没听过顾言提起我吧?若不是今日事发突然,想必白董也不会知道我的存在,”左傲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实则蕴藏了巨大的挑衅意味,他巴不得白慎行回去跟顾言吵架呢!
别人都是劝和不劝离,但他似乎不爱走别人经常走的路。
而这句话很好的戳到了白慎行,是的、在他没来之间,他很在意顾言说的那个人是谁,似乎她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个左傲的存在。
声声称他为大人物。
如今他站在自己身侧这么示意挑衅白慎行、他他隐忍的厉害。
“夫妻之间,信任是基本,”他宣布主权,你与顾言再有过往如何?她现在是我太太。
现实摆在眼前,你多说有何意义?
顾言进来,两人都识相闭了嘴,她并未跟白慎行和左傲讲话,而是将视线投向老四。
“准备好了?”她问。
“好了,”老四答。
顾言这才将眸光转向左傲;“走?”
“你留下,”并未等左傲回答,白慎行强势开口,言语中不容拒绝的意味颇为明显,让左傲眉头皱起,不悦的看着白慎行。
准备厚爱的舒宁跟老四站在身后见这边气场不太对,有些潜意识的想后退两步。
“我一起去,”顾言伸出手捏了捏白慎行放在身侧的手,有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不许,”白慎行言简易亥,语气蛮横。
这不是撒娇可以解决的。
“顾言你留下吧!回头我们还得照顾你,就不好了,”舒宁思来想去还是开口劝说,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顾言为难,让她坐在家里干等消息她真的做不到,但若是去了只怕白慎行会不高兴,也怕宝宝会有危险。
顾言面上无无奈让白慎行不悦,她始终不把自己当成孕妇来看,这点、让白慎行不悦的次数不下数百回了。这边,许攸宁被绑架之后整个人直接被迷晕过去。
随后一盆冷水将她泼醒,她整个人惊恐的醒过来,本就是十月份天气微凉,此刻一盆冷水浇灌下来,更是透心凉。
看清楚来人跟所处的地方之后,她冷声开口;“你们是谁?为何要抓我?”
对方明显不会想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吞云吐雾道;“你跟俞思齐什么关系?”
“什么?”许攸宁在装懵。
顾言经常跟她说,跟俞思齐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因为他敌人太多,会有一定危险,她一直不信,当今日对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信了。
可她不能承认跟俞思齐的关系,她要扛到有人来救她为止。“俞思齐跟你什么关系?”对方在重问一遍。“我不认识他,”许攸宁惊恐道。
“你不认识他,他身边的人为何会跟你在一起?”
难道是因为那天老三到医院来找她,然后被盯上了?“你说的是谁?”许攸宁道。
男人从怀里拿出手机放在她面前,老三的脸呈现在她眼前。
她略微有点诧异,“你说他?”
“认识?”男人冷声道。
“我是医生,在国外的时候无意中救过他一命,他欠我一个人情,这次我家人有些解决不了的事情,我请求他的帮助的,”许攸宁颤颤巍巍道。
男人似乎被她颤微的语气给弄烦了,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到:“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
“我说的是实话,”许攸宁似乎很怕的模样,眼眸中都是惊恐?“要是让我知道你耍花样,看我不弄死你,”男人一巴掌甩在她白皙的脸庞上,许攸宁嘴角沁出一丝鲜红的血迹。
被头发掩盖住的眸子印出一点庆幸一点苦涩。
她闭口不言,男人走远,将她一个人撂在这里,周围只有几个穿着随便的人在端着家伙守着她。
此刻的许攸宁,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身上的家居服全是泥泞,秀发因为被男人抓了两下更是胡乱的贴在脸上,双手被束缚着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此刻的她,犹如死寂一般低垂着头将眼底的情绪很好的掩盖住。
“老大什么意思?怎么绑了个没用的女人来?”那边两个把手的男人边吞云吐雾边闲聊着。
“谁知道,照办就是了,”另一个人道。
“真没意思,还不如在边境呢!非得让我们分拨过来,就为了对付这么一个女人,”男人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语气中满是不屑。
许攸宁将这些人的话语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随后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你懂个屁,边境老窝已经被人盯上了,俞思齐知道吧?野狼亲自带队出马,老大是想拿这个女人当筹码,谁晓得抓错了人,娘的。”男人一跺脚,语气中显得暴躁不已。
“那咋搞?放了她?”
“想的美、弄死是迟早的事,”另一个男人语气中带着些许意味不明,挑眉看了看对方。
“怎么?还想弄死之前让你爽一把?”猥琐的语气传入到许攸宁的耳里,她被绑住的手狠狠的握在一起。
一群野男人。她在心里恶狠狠到。
“有什么不可以?”他挑衅。
许攸宁低垂着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似虚弱的外表,实则内心已经在云朝翻涌。他们要抓的人应该是顾言了,没想到误打误撞把她抓来了,她庆幸来的不是顾言,她怀着孕,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好?
她多恨当初没有跟顾言学个一二,这个时候也不至于这么任人宰割,此刻的她要多被动有多被动。
鼻息间传来的烟味让她整个人一震,随即抬眸看了看这里的地形,废弃的楼房,粉尘必定特别多。
突如其来的惊喜感让她一颤。
“老大没发话,你可别乱来,”另外一人似乎比较小心谨慎,不敢乱来。
“嗤~,”他一声不屑冷笑。
许攸宁后悔自己为何不好好学学顾言那些阴狠的手段,学医,她的一双金手再厉害能起死回生,这种时候也是占板上的鱼肉。
“老子就要先上了她,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谁能怎么样?”说着,他将手中的家伙插到腰侧,朝她迈步而来。
一手掐死许攸宁的下巴,单指在她脸上缓缓摩擦着,让她心理恶心感剧增,一副马上就要吐出来的模样。
“长的还是挺不错的,”似乎很满意许攸宁这张脸,发出惊叹声。
而她、闭着眼抿着唇不说话。
“跟老子装死呢?”男人一把扯过她的头发,让她下巴扬起睁开眼看着他。
黝黑的面孔粗鲁的语气,以及口气中透出来的那股子酸臭味,让她倍感恶心。她疼痛的嘶了声,随即睁开眸子看着面前这个丑的跟王二麻子有的一拼的男人。
“不装死了?臭娘们,”许攸宁的脑袋被他按到墙上恨撞一下,鲜血直流。“长的到还行,可惜了,你若是野狼的女人老子会上的更带劲,”男人留着哈喇子看着她。
“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俞什么的,你们抓错人了,”许攸宁略微痛苦的开口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不是老子也要上了你,”男人说着动手撕扯她的衣物。
“你想清楚了,我是医生,必然有一定的自保手段,如果你想下半生不举的话,大可动我,”她尽量冷声道。
周身散发这硬朗的气息,眸子狠狠的盯着对面的男人。
啪~“都快死了还这么硬气?”
“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多久,”男人说着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香肩微露,看的他口水直吞。
“你滚开,死变态,”纵使被打,她也绝不屈服。“说什么?”头皮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直视面前丑陋到到极点的男人。
“你想清楚了,既然你们是抓错了人就应该放了我,我家里在汉城可是有一定地位的,你们也不想这件事情把zf扯进来吧!”从他们刚刚的谈话中,她掌握了事情的大概,想私底下解决?
如果被知道了呢?如何?
许攸宁用语言吓唬着他。
“你少吓老子,”他怒目圆睁道。
许攸宁脑袋此刻晕乎乎的,努力眨眨眼极力保持清醒,冷笑道;“你查查就知道了,要是被政府插手,你们谁也别想出去。”
砰、脑袋再次与身后柱子撞击的声音,她心理额骂,这个男人真特么没品,她今天不死也是个脑震荡。
“你给老子等着,”男人临下去前还不忘虐待她一番。
许攸宁脑袋上鲜血直流,迷糊着一只眼睛打不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被绑在柱子上,如果不是被绑着,她此刻定然是站不起来了。
男人下去之后不过片刻,边有人上来,还是第一个问她话的男人。
“你说什么?”他冷酷道。
“我父亲是厅里的,要是被他知道我被绑架了,牵扯进来对你们没好处。”
她很聪明,聪明到别人对她没危险的时候她闭口不言,人家要凌虐她的时候她开口谈条件,一切只为那些来救自己的人争取时间。
“你当老子怕他们?”男人掐起她的下巴恶狠狠道。
“你当然不怕,”许攸宁有气无力道;“但你怕他们将这件事情交给上头。”
你就不怕他们用千万种法子弄死你?
正邪不两立的说法你读书的时候老师没交过你?
任何事情上升到权利阶层倒霉的永远都是他们这些小啰啰。
许攸宁似笑非笑的眸子看着她,等着男人开口说话,不料男人抬腿一脚狠狠的踹在她的腹部,疼的她面色煞白,一声惨叫从嘴里溢出来。
“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威胁,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敢威胁他?真是活腻歪了,不知道是谁的地盘了。
人在屋檐要低头的道理没人教过你?
“你妈没教你人在屋檐要低头?”男人将她下巴捏起来,似是要狠狠的捏断她,对许攸宁的话语完全不在意似的。
许攸宁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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