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恳刚打开门就看到闻声出来的萧齐,眼眶一热,脱口唤道,“萧齐!”
回来这一路,程恳心中千回百转,唯有此刻与他四目相对,方才有了一种尘埃落定之感。
她再也忍不住,飞身扑进萧齐怀里,闭上眼,用头摩挲他的胸膛。
萧齐心中惊讶,他能感觉到程恳的郁郁寡欢。他抱紧她,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程恳眷恋萧齐怀里的温度。隔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身体。
程恳没有隐瞒,向萧齐诉说了自己今晚的遭遇。到最后,那些隐忍了一晚上的委屈终是化作热泪,在心爱的人面前滚滚落下。
萧齐原以为程恳只是在工作中碰到了什么挫折,却没想到她竟险些掉入了色魔的陷阱中。他又生气又心疼,一张脸涨得通红。
罪魁祸首已经伏法,萧齐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一拳打在面前的茶几上,震得上面的茶具哗哗作响,手背也迅速红肿了一片。
“你这是干什么呀!”程恳赶紧拉过他的手,“痛吗?”她帮他轻轻吹了吹。
萧齐心中一软,一把将程恳拥入怀中,“我不痛,我只是在气我自己,没能好好保护你。”
近段时间,萧齐虽然对经常加班的程恳多有抱怨,可他自己也因为年终工作特别忙碌。有时候程恳向他报备一句,也就没有再去接她。
程恳倚在萧齐怀里,轻轻抚摸他的手背,“傻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今天我要是去接你,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程恳摇摇头,“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总不能随时随地陪着我吧?”
“我真恨不得能随时随地陪着你。”萧齐扶着程恳坐正,深情地凝望着她,“心心,这世上没有任何事可以与你相提并论。”
“萧齐……”
“你一定要记得,你才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也许,爱情不能算作是我生活的全部,可你,却是我爱情的全部。”
程恳没想到萧齐会如此郑重地吐露心声,先前的郁闷和委屈也终于慢慢消融在萧齐如火般的爱意中。
其实,萧齐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口,他想问程恳以后对工作的打算,可他又担心自己的劝说反倒会激起她的逆反心,他还想问问那个岳云飞到底是谁,怎么之前从未提起过,又或者他是不是应该代程恳对他表示一下感谢,可似乎又不好太过越俎代庖。
总之,这些话今晚只能暂时埋藏在心里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她明亮的双眼中涌出的满满爱欲。
很快,两具火热的身躯就重叠在一起,连深冬的寒冷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程恳依然跟以往一样起了大早。萧齐看着她,满眼疑惑。程恳哪儿不懂萧齐的意思,无奈说道,“我去辞职。”
萧齐有点兴奋,“不上班了吗?”
“暂时不上了,专心写毕业论文,写完之后再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工作。”
“还是要上班吗?”
程恳瞪了萧齐一眼,萧齐只得讪讪地住了嘴。程恳这个倔脾气,他总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齐想了想,“要不我送你去吧,等你辞职了我再走。”
程恳笑起来,“你什么时候还兼职保姆了?我都这么大人了,如果连辞个职都还要拖家带口的,那以后的困难我怎么去面对呢?”
萧齐噎住了,只得故作深沉状,“哎,原来我的心心已经长大了,再也不需要我的保护了。”引来程恳白眼无数。
临出门,萧齐一边把包递给程恳,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岳云飞,还是得好好感谢一下他,要不咱们请他吃个饭吧?”
程恳看了萧齐一眼,点了点头。
程恳来到公司,递交了辞职报告,公司老总已经收到于朝阳被铺的消息,了解了事情始末,看到程恳辞职,一再挽留,直言是公司的失误,让程恳受了委屈,并表示愿意给予她一定的补偿。
可程恳已经下定了决心,自然不可能再留下来。对程恳来说,这家公司已经失去了诚信,虽然整件事看似于朝阳一人所为,可又何尝不是公司的管理漏洞。于朝阳明显是个惯犯,在此之前,公司难道真的没有收到过一点风声?
苏然听说了程恳的事,也愤愤难平,直言于朝阳真是条披着人皮的狼。她深为程恳的遭遇不值,也舍不得程恳就这样离开,但最后,也只能约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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