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斗争,好不至于让事情发生或让她临时抱佛脚。
这有效的机制,自然是指羽阿兰的旧部誓死效忠追随她羽阿兰的十三死士。
凤宫中,是一片得意辉煌繁荣。
且不说凤宫内是如何的富丽堂皇。旧邵的皇后中梅蓝儿皇后的宫殿好吗?不及羽阿兰这凤宫中的毛鳞一角。
满目的御用皇色,象征着皇家专用,权力地位的象征,黄金雕凤的凤榻上,羽阿兰芊长的手放于雕刻塑造成凤头的扶手上。
她凤袍裙摆下,金凤镶嵌宝石的靴子脚下,跪着的是曾与她同朝为官的户部尚书。
低头哈腰恭敬着户部尚书,尽管是天地独霸已被辕帝开除出朝廷了,但他依旧不敢有放松,他战战兢兢着,一字一句朗声念出:“臣身为户部尚书,担任此次负责向国丈爷府送彩礼。”
“皇上圣旨,纳羽阿兰为后,遣微臣持礼节采点彩礼,皇上与皇后娘娘大婚结为夫妻,为尽夫妻的伦德,皇上掌管天下风云的道义,显皇后娘娘对祖宗的敬意,报答国丈娘家养育之恩,以国母之礼采选彩礼如下,黄金五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金制茶具二套,银制茶具三套,金银家具各二具,丝绸布匹上万匹,各色玲罗绸缎上万匹……。”
等等,羽阿兰听完这户部尚书念这些,竟然念了足足半时辰余才将这些彩礼名单念完。
这宫殿里伺候着羽阿兰的宫人们,羽阿兰得宠了,她们是皇后的宫人,在奴婢奴才中她们自然亦高人一头,跟着得瑟。
这些彩礼,可是沉甸甸的一份厚礼。
内务府过后有清点记载,也不知道这事帝后大婚共开支了多少钱。
“退下吧,”户部尚书走后不久,他的礼品羽阿兰也让宫人给推仓库了。
瞧着外头的夜色,羽阿兰阔步了出去。她脑中飘来,夙曦涧呢,估计他也没心思见她羽阿兰了罢,或者在哪里买醉又或者在干些什么。
“人活着总要往前看。”羽阿兰在这深宫中,不复当初的幼嫩,夙曦涧于她如何,活着就该为生存做打算。
“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鬼地方。”夙曦涧醉醺醺没有任何忌讳的直接握住羽阿兰的手带她走。
夙曦涧还是来见天地独霸了。
“晚了。”现在的局势,除了辕帝,早已超出了她们的任何人的掌控。
“跟我走。”带着醉意的夙曦涧,很明显他喝了不少的酒,拉着羽阿兰直往前不顾一切。
羽阿兰狠下了心:“你不该此时来见我,你走罢。”
夙曦涧终于发作了,他一手按住羽阿兰肩膀,怒视着责问道:“难道本王的深情等待,为你付出了一切,还不及龙辕叶寒那个只会伤害你的男人!”
这话声音够重也够响。
羽阿兰稳重道:“你醉了,这里是后宫,我是后妃。”
“羽阿兰,究竟是你醉了还是本王醉了!”他紧握着加重了力量摇晃:“你就这么甘心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坟墓中,与三千女人争一个男人!”
他问得直刺羽阿兰心间,他是帝王,风流是他的归宿美人在怀亦是他的权利。羽阿兰看透又能如何,夙曦涧说得再说进她心里,千疮百孔的心,羽阿兰亦要生存。
“你回罢,这里不适合你再呆下去,”迎着夙曦涧再要出口的话,羽阿兰眸光有变动的直直强势的对视上,嘴中的话堵住了他夙曦涧想要说下去的话,她红唇一字一句:“于你对我都不好。”
这话直打在夙曦涧心间,那双紧握住羽阿兰肩膀的手也松开了几分,他这动作是在害孤身一人在后宫中的羽阿兰。
“对不起。”理智回笼的夙曦涧道,他深情的眸化为呆愣的空洞停留在羽阿兰脸上,脚步摇晃不稳的转过了身,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夙曦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这个夜色中,夜色吞噬了他的身影,夙曦涧这个待她真心的原是亲王的他,走出了这座富丽的凤宫中。
羽阿兰于院中迟迟移不开脚步,她在为自已伤害了一个待她真心的夙曦涧而愧疚,亦感到自已在这深宫中的前程坚危万分。
龙辕叶寒,转身呆在哪个宫,转身又手拥哪个美人在交替,是永远不会停止的,只因他是帝王,美人永远可以再交替接替下去。而羽阿兰,终有天会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