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个人看到这个情况再也顾不得和我们打了,撇下自己的同伴拔腿就往门口跑。
砰的一声,嘉伯毫不犹豫的开了枪,那人应声栽倒在门外。
砰砰砰砰,嘉伯在剩下的几个人的头上都开了一枪,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嘉伯摇摇晃晃的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走,去找李文文。”
我扔掉了自己手里带血的铁锹,心里起伏不定,我现在已经不太介意使用暴力解决一些问题了,但是像嘉伯这样杀人如同屠狗我还是做不到,我指着地上的尸体问嘉伯:“这些人怎么办?,要不要刨坑埋了?”
嘉伯不耐烦的说道:“先找到李文文再说,你别跟我说那么多话,劳资现在头很疼。”
我望了望这间不大的屋子说道:“好像真不在这里啊。”
嘉伯拿脚在地面上跺了跺,说道:“在地底下。”
我们仔细的寻找了一番,终于在搬开一大块石块之后露出了地道的洞口,看到这条长长的通道,我不禁想起了被嘉伯囚禁起来的井重,唉,这该死的命运啊。
潮湿的地道黑暗无比,我和嘉伯拿着手机高一脚底一脚的往前走着,真不知道李文文是怎么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生存的,相比之下井重的待遇就好的多了,最起码他有灯光。
一想到李文文还怀了我的孩子,我的眼泪就忍不住要往外冒。
漫长的通道好像没有尽头,我的脑袋和身子又疼的厉害,嘉伯也很不好过,因为我能听到他浓重的喘息声,这可不像以前的他,他的体能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当我们在通道尽头的一个石洞里找到李文文的时候,我都差点认不出她来了。
她衣不蔽体,大多衣服都被磨烂了,脚腕上缠着一条铁链,蓬头垢面,坐在一块石头上轻轻的哼着一首儿歌,断断续续的歌声在这种环境之中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的抬起了头,目光里有着疯狂的仇恨,但是当他看到是我们的时候,一下愣在了那里,然后放声大哭起来,似乎要把这些天所受的委屈和屈辱都哭出来。
她站起了身张开怀抱向我奔了过来,嘴里大叫道:“刘奉先,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不管的,你总会来救我的。”
在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刷刷刷的落了下来。
我跑了过去,紧紧的把李文文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声泪俱下的说道:“文文,对不起,对不起。”
李文文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我,说道:“没关系,只要你能回来找我,就算我死了也没关系。”
我们两在热情相拥,而嘉伯则有点不自然的把脸扭向了一边,我知道他对李文文的感情,有点愧疚的看了他一眼,至始至终,李文文都没看他一眼,就像他不存在一般。
我轻轻桶了一下李文文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给嘉伯打个招呼。”
李文文这才抬起头看了嘉伯一眼,展颜一笑说道:“你脸上咋多了条伤疤,可比以前顺眼多了。”
嘉伯就像得到了老师夸奖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咧开嘴笑了,鲜血混合着汗水涂满了他的脸,再配上他脸上那条伤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恶鬼了。
嘉伯笑着说道:“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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