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叶粗枝间唱着各种各样的歌儿,各类动物苏醒了过来,在山林里钻来跑去,或是在寻找食物、或是在耍游戏、或是在作晨练,远山上缥缈着的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慢慢地融化,缓缓地消失,花草树木从美梦中清醒了过来,浑身散发着一阵阵独特的气味。
一日之计,在于晨也。
天地之间充满着浓浓的朝气和惊人的生命力。
上官凌雪鼻子一收一放的,吸收着空气中所具有的生命力,整个人变得越来越有精神,脑袋也越来越清醒。
上官凌雪哼唧了数声,头半转,忽然间眼睛微微打将开来,整个人睡梦之中清醒了过来。
上官凌雪醒了过来之后,就喂了一些食物让卢少云吃了下去,接着将卢少云紧紧地捆绑在了自己的背后,二个人坐在了骏马上,缓缓向南方行过去。
上官凌雪也不知道应该往哪儿去,只是心里本能地觉得越快离开那间破烂的小庙越好,离得那间破烂的小庙儿越远越好。
要说上官凌雪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上官凌雪也不能真真切切地说出一个原因。若果硬是要说出一个原因的话,可能就是在小破庙里卢少云的佩剑被一个流浪汉夺了过去,拴在破庙旁边的骏马也被流浪汉偷了去。
尽管最后上官凌雪将卢少云的佩剑夺了回来,将失掉的骏马抢将回来,可她的心里就是忐忑不安,对这个破烂的小庙儿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上官凌雪也不控马,就是放任它缓缓地向前方行走过去,时不时闭上眼睛,好好地享受一下风儿拂面的感觉。
上官凌雪和卢少云刚行了大约二三个时辰,天空之中不知道怎么样的,一下子乌云密布,刹那之间就已经变得好像墨水一样黑沉沉的了,还时不时闪过几道电光,发出来几下雷响。
上官凌雪见得天气说变就变,自己正处身于荒郊野外,四下里都是空地和树木,根本就没有地方遮雨。
若果天下雨的话,上官凌雪和卢少云二个人肯定会被淋成落汤鸡的。
上官凌雪想道——自己淋些雨不打紧,卢少云受了这么重的伤势,身体虚弱无比,若果再加上个因淋雨和寒冷而发的高烧,那一条命儿多半就已经冻过水了。
上官凌雪这么想着,眼睛慌不择路,手中控马快步往前方胡乱地赶紧过去,想要找些什么玩意儿来遮一下雨水。
有些时候,世事就是这么奇妙。
上官凌雪控马大约跑出半里的路程,就远远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间木屋,在树木的遮掩之中露将出来。
而这个时候,天空之中已经下起了蒙蒙的细雨,牛毛似的飘将下来,在上官凌雪和卢少云的身体上轻轻地布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儿。
上官凌雪控马来到了那间木屋的门前,跃下俊马来,扶住虚弱无力的卢少云,轻轻地叩门,嘴上语气温和和真切地说道:“有人么?有人在么?天下大雨了,我们赶路不得,请问主人可否借我们方便一下?”
说完之后,上官凌雪等了一下,木屋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
上官凌雪接着重重地敲了数下门,加大声音叫道:“不有人在么?有人听见我们的说话么?我和……我大哥赶路,遇上了大雨,请问主人可否借我们方便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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