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坐上了面包车了之后,艾菲儿着急的跑了出来,看着她有些落寞的身影、担忧的眼神,我的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看来,艾菲儿似乎已经大致猜出来我们要去做什么了,不然也不可能跑出来。
我给她挥了挥手,让她回房间,然后让赵德住开车。
坐着车,抽着烟,我的心里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这次要杀的可是狱警,事关重大,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说不好,说不定我会因此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只是,他的做法让我真的很不爽;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能是跟着林鹏、轩辕飞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原因吧,我自己看待生命竟然也变得漠然了起来。
“一会让我动手!”
赵德住虽然在专心开车,可眼睛会不时的看向我,说:“他刚刚的那么打你,必死无疑,可咱们两个也要因此而付出代价,可能是要死人的,这个锅我背,要死我死。”
他的声音古井无波,就像是普通聊天一样,可却是像针一样,狠狠的扎进了我的心里面。让我在这个钢筋水泥浇筑的城市里面,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兄弟这个字眼,不是喝醉了以后,吹天侃地彼此称呼的,不只是口头上随便喊一声,而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进行最完美的诠释。
赵德住愿意为了我去死,可见,我在他的心中的存在,其实就跟兄弟是一样的,从某方面来说,甚至是超出了兄弟的范畴。
“不用,我自己的锅我自己背!”
我拍了拍赵德住的肩膀以示安慰,让他专心的开车;三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监狱的大门外面,我让赵德住把车停在一旁的黑胡同里之后,随便找了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坐了下来。
这家店很小,可门口的位置却又一些关东煮之类的小吃,坐在门口,正好可以看到监狱大门,这也是我选择坐在这里的原因。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我跟着赵德住喝着啤酒,吃着关东煮,静静的等着那个人下班;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地上的啤酒瓶铺满了一地,这可把小店老板给吓坏了,一直劝我们不要喝了。
南方人喝酒不行,跟我们北方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在东莞、深圳这些日子,每次去外面吃饭的时候,让老板给我们拿酒,他们几乎都会按照人头来算,一人一瓶,能喝四五瓶的,在他们的眼睛里面就是酒量特别好的人。
可在北方喝酒的时候,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无论你去几个人,只要是说喝酒,北方的老板就会给你拿来一筐啤酒,并且还会给你说,不够了说,再给你拿。
这也跟性格息息相关,北方人豪爽,越是往北越是这样,特别是到了东北的那个地方,冬天太冷,需要喝点白酒暖身子,这样的传统文化流传了上千年,以至于现在小孩子都会喝酒,更不要说是女人了。
在东北的街头随便找拉一个女人,她几乎可以喝倒南方绝大数人;当然了,一些西部地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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