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邪琴,你确定你没有事情,你脑子清醒着,你都认识我们?”
“我确定,一万个确定,你们这是怎么了嘛?”
这下两人才从我身上下来,“你刚才可吓死我了。我和硬柴爷死活拉不住你,在你后脑上抽了好几个巴掌,可是你却回过头来对我们笑,就跟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原来,我刚说要挖石碑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模样,长山叔屁股后面跟着黄狗上来了,跟我们打了招呼,我还和赵长山说了几句话,赵长山说去庙里拿一下铲子,把土地爷堂跟前平整一下,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我竟然胡乱喊叫,说什么天有异象天色已黑,并且喊着长山叔和硬柴爷的名字,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手舞足蹈,不时又小心翼翼,似乎困在黑暗之中一点点向前摸索,又忽然之间看到了前方有什么东西,向前直径走去,便来到了寺庙大院,往前边的悬崖走去。
“我和你邪琴爷无论如何叫不动你,拉着你的胳膊想把你拽回来,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站在你的耳边吼你也听不见呀。眼看前面就是悬崖,你这是掉下去肯定没命,你要知道这可是在山顶。”长山叔惊魂未定,说话还拉着哭腔。
“你走到悬崖跟前,伸手摸着前方,满脸微笑,似乎看到了什么美妙的东西,我在你后脑勺打了几个巴掌,你死活就是不醒,我和硬柴爷拼死拉住你,可是你向牛犊一样拖着我们向前,一步步的逼近悬崖……邪琴,你可吓死我们了,你这是怎么了?”
等我回去石碑跟前,石碑还是被黄土掩埋着,什么事情都没有,难道就是因为我刚才想了想动石碑就中了招,这未免也太强大了吧。
“难道是碑神救了我?”
长山叔忽然问道,“邪琴,你到底看到什么,怎么你突然之间好像受到冲击一样,猛然弹了回来?我们这才把你骑在身上,死死的压在地上不让你动弹。”
我没吭声,而是把碑神解下来吻了一口,“谢谢你,碑神,这次又是你救了我。”
硬柴爷上前问道。“是它?救了你?”
我轻轻点点头。
“孩子,没想到这黑玉有如此大的力量,怪不得你爷爷当年千辛万苦就是为了找到他,没想到现在给你带在身上。”
“盖爸爷,什么也不说了,我就不信,今天,我必须得起了这石碑。”赵长山听闻此言,急的比热锅上的蚂蚁还难言,“邪琴,万万不可啊,你这是要把我们村推向万劫不复,这石碑一动,恐怕我们村,又得全民遭殃啊。”
硬柴爷也在一旁说道,“邪琴,你可得三思啊,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关系到整个村里人的安危。”
“长山叔,硬柴盖爸爷,这是我的责任,我依托我爷爷的嘱咐,我得把这碑扶回去。”
赵长山和硬柴爷面面相觑,“邪琴,你可有把握?”
“当然有把握,刚才都能大难不死,我相信我一定能干得了这话活,否则我爷爷也不会把这活交代给我。”
“那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我和长山帮你,长山,把铲子分我一个。”
“长山叔,硬柴爷,你们万万碰不得,这碑只有我才能动,其他人动恐怕真的会有不测,把铲子给我吧,我来……”
长山叔小心翼翼把铲子给我,而我毫不犹豫的上前挖了起来,土地爷堂跟前立刻堆起了一座土堆。
很快,这座石碑露在眼前,石碑的尺寸也幻觉里的尺寸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清理了石碑的背部,一幅美丽的女子图像若隐若现。
“你们快看?”
两人赶忙围上来。“这是一个女子的相,我知道。”长山叔也说,“我也知道,这在闹运动之前,我来过庙上,那会儿的石碑还是驮在蟾蜍身上,高大威武,我见过。”
忽然间,这石碑背部的女子之相竟然出现了笑容,“呵~~~~”猛然一个踉跄。
“邪琴,你怎么了?”
强忍着神经的敏感,“没什么,没什么……”这正面除了蟾蜍的小图腾之外,就是密密麻麻的符号,现在可以预估,这应该就是夏朝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