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碑的事情也没有了兴趣,不过出于工作内容走到石碑跟前看了看,想着是否要描这个碑,换句话说,描这个碑还有意义吗?就算我把碑描好,把这里的五逆囚兵局破了,那也只是这庙的五逆囚兵,刚才那个世界,那里的娥就能从蟾宫里出来?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吧。
倒是眼前这块太阳玉,或许娥留给我的这个东西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站在石碑前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山间的大雾,碑上的雕文和太阳玉上的雕文一模一样,不用再想了,那铃铛上的雕文,石板上的雕文都是一样的。
我猜测这羿肯定是个金牛座的人,他不是以人之所恶(WU)去折磨人,而是用人之所求去摧残人,相比之下后者更加打击人,更加让人生不如死。
羿的目的就是想让娥成仙,让她因为成仙而不死不灭,也因为成仙而无尽痛苦。真的是,我也没办法评论。
有的人说羿作为王不大度,小气,和女人斤斤计较。我觉得这个不能你要是站在王的角度去想,那你肯定也会大怒,无论这件事就算娥是对的,但也不能给她好过。
太阳神射了下来,夫人却飞天而去,这王如何来统治臣民,臣民能认为你这个王好吗?
行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这里的事情我暂时也束手无策,先下山吃饭吧。
至于这囚兵碑和这庙里五逆囚兵的格局,和当初火车站尸碑冥咒事件根本不是一个情况,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利用这样的格局就是把蟾宫变成荒芜之地,变成不被神灵眷顾之地,但却灌上神灵的名号,用阴符经让上天接纳,给予神的地位,才能受尽无穷无尽的煎熬。
写到这里,我便想起了来锦江和马蓉,来锦江不就是用的这个办法,马蓉喜权势,喜金钱,那就让她拥有好了,只有拥有的越多,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会更加痛苦。
邪恶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你疯狂。
碑不用描了,看了碑两眼,我现在明白这碑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量,因为它身上刻着的是阴符经,是成仙的标志,而我站的这块地方不仅仅是庙宇如此简单,而是蟾宫仙宫之地。这庙宇一旦造人类祭拜,那这仙人的名号无论如何都再也去不掉,成为永世的记号,不是说这庙拆毁了蟾宫就消失,除非,娥的名字从世人脑中消失,娥的历史也全部销毁,那蟾宫才真的会消失。可是,这个‘除非’也除的太狠了,这得等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也不管用,只有一个办法现在这个空间被铲平。
阴符经,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骊山老母的传说会是真的吗?娥所说的成仙成道我在此刻竟然有所相信,它会不会是另外一个空间的物种呢?换句话说,我们现在活着真的就是活着吗?
我现在只是忽然间有这种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带着这块娥给我的太阳玉下山。
……
……
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天阴沉沉的,山里雾依旧没有散,我的心情也阴沉沉的。我们常说我经历了什么最大的痛苦,什么生不如死的痛苦,那说明你还是不痛苦。
你觉得娥会说这种话吗?连死亡都是奢侈的时候,呵呵,那得多痛苦啊。
“邪琴,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再不回来我得上山去找你了……”回到赵长山的家里,硬柴爷也在,可是硬柴爷脸色不好,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事情。
银柴爷说道,“长山娃,赶紧给邪琴倒水让洗洗,洗完了赶紧吃饭,这都折腾了一早晨。”
说着,儿媳妇已经帮我打好了水,没敢跟我说话,只是端在我面前来。农村就这样,我也不见怪。
没有啥刷牙,因为没有牙刷,就拿白水加点盐漱漱口,硬柴爷一辈子了没用过牙刷,长山叔也一样,不要说我们农村人不讲卫生,这个我不说什么。
吃饭期间,我一直看硬柴爷气呼呼的,长山叔一直再劝说,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没人给我说。
“硬柴爷,你别动怒,你这把年纪了你还跟他们年轻娃娃计较个啥,咱年轻的时候也不火气大嘛,看不惯老的做这个,看不惯老的做那个。再说邪琴也在这,你被弄的让邪琴知道,知道了不好。”
硬柴爷吧嗒吧嗒抽起了烟锅,“我知道,可是那,那也太不像话了。”
“行了,我的硬柴爷。”
硬柴爷和长山叔从外面进来,坐在炕边看着我吃饭,一边看一边问,“邪琴,怎么样?你说要描碑,描了没?”
“没。”
“咋没描呢?”
两人很好奇,“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硬柴爷实在是忍不住了,“邪琴,你能说说,咱这庙上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当年你爷爷在的时候也没多说,现在你也不说,真的是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