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伟说完抖了抖烟灰,“邪琴,你怎么看?”
“甘叔,您就别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把那石墩子放不回去,而是想知道这石墩子下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怎么样,甘叔,有什么眉目了?”
“嗨,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这你都知道?我想问你小子怎么看出来的?”这主要还是张铁锁,要不是张铁锁给我讲他的故事,我能知道甘伟是如此神奇的一个人,那现在这件事,他难道没有能力把石墩子放回?所以,只有一个答案符合实际,他就是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缘故。
“甘叔,您这点事要真办不成,这么多年刑警白干了。”我现在还没有提张铁锁。“哈哈,你小子,只能意会可不敢再言传。”
“甘叔,你就直说吧,您到底查出什么来了?”
“我还准备问你小子,还被你小子倒打回来,没看出来啊,这上了高中才短短两年时间,社会适应能力提升这么快,当年我第一次见你,到底还是一个小娃娃,哈哈,行了,不跟你兜圈子了,这操场我的确下过功夫调查过,可是,并没有找出关于咱们这儿什么重大的遗迹跟历史事件,最大的历史事件应该是北魏时的墓葬群,可是这墓葬群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所以我才头疼。”
“文化馆的人怎么说?”
“文化馆的人也纳闷,不过他们推断这石墩子应该是祭祀用的东西,或者是庙宇所使用的,不过现在有一事不解,就是石墩子上面的图案,那些动物根本不认识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人脸,文化馆的人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朝代什么人所使用的,参考众多考古资料,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石墩子还在文化馆的院子里放着,没人搭理,当然要弄不清楚,到时间我肯定给它弄回来,要出了什么事情,这罪名还不成我的了。”
“那文化馆弄不清楚为什么不上报,让市里的省里的来研究呢?这可是非常有价值的。”
“呵呵,邪琴,你还是太年轻了,这几个烂石墩子,又没有什么值钱的文物,市里的省里的?你做梦去吧,他们你请都请不来,不过话又说回来,除非你又好东西,他们撵都撵不走,你以为他们都是什么人!”甘伟对那些人好像不抱有什么好感。
“那也有坚持原则,一生甘愿为研究所献身的高品格人啊。”
“我哪里知道哪个是高品格的?”
“我这两天一直在研究,这不从早上起来一直找书看到现在,书还在我桌子上放着,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唉,这几个烂石墩子还真把人给难住了。”
“对了,你光问我了,你小子不也是个行家吗?说说,你怎么看?”
“我嘛,我觉得这不是祭祀用的,而是庙宇。”
“为什么这么讲?”
“我前段时间去了一趟北边的山村,那个村叫蛤蟆村,他们那里有一座庙叫做蟾宫,蟾宫您知道吗?”
“蟾宫?蟾宫是什么宫?我不知道?”
“哦,这都无所谓,重要的是那个庙里面供奉的是个蛤蟆,用石头雕刻成的大蛤蟆,蟾宫正堂的四周就是用圆拱木顶的,你想想,为了不让拱木沉陷,肯定要用石墩子打底立桩。你说,操场里还有一个巨大的石盘没有挖出来,那应该就是所供奉东西的基座,我是这样想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白胡子老头,我猜的没错,白胡子老头应该就是供奉的那位?”
“那也不对啊,它真的是仙家,怎么会跟咱们过不去呢?”
“甘叔,这您就不知道了,有些庙宇的供奉就是为了祈求风调雨顺,祈求平安健康,但有的却是另有他图,比如压着什么恐怖的家伙,您知道祥云寺吗?”
“祥云寺?不知道?”
“这个寺庙他不是为了供奉渡人,而是为了渡那种东西而修的。我想着,操场这几个石墩子,应该就是为了压着什么东西,或者就是渡什么东西。至于哪朝哪代,哪个东西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作乱不是所供奉的,而是供奉下面的东西。”
“你要这么一说,还真的有几分道理,不过,不是说仙家是可以镇住鬼怪的吗?怎么挪开石墩子,仙家就不管用?这是什么道理,我还想不通。”
“甘叔,亏你还是做刑警的,警察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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