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打仗,都需要智谋,他就开始钻研,先开始是拼音注解版,现在他都能背原文了。”
“我的天哪,这么厉害。怪不得现在讲话这么有水平。”
“呦呦呦,这运气,看这是什么?”
我抬起头来一瞅,“野兔。”
“今儿你可有了口福喽。”
是的,一个人变化取决于他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他的内心渴望什么,还记得当年王亮家是一个烂包的家,可现在你们再看,真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农民。
下午吃的不错,酒过三循菜过五味,我也该去我父亲的坟头上看看去了。
“那是这,你去你父亲的坟上,我们就不陪你了,跟你父亲爷爷说说话,早点回来。”
“嗯,我知道了。”
提着篮子,里面有秀琴婶给我做的浆水,坟头供奉用的,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还有一篮子的纸钱。
父亲的坟包鼓鼓,因为长时间没人来,周围全都是杂草,我顺手拔了拔,清理一下,腾出一片地方,跪在跟前点上蜡烛。
“爸爸,我看你来了,我现在很好,只是有一件事在我心里挂着,我到底应不应该再回去找梨晴儿,我想找她,但我又怕她,我怕我会给她带来灾难,爸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
清风徐徐,并没有刮大,地上的纸钱均匀的燃烧着。我不断的向父亲倾吐各种心中的不顺。
“爸爸,我知道,我是一个不孝子,您病重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我甚至可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孩一厢情愿去为她找起死回生之法,却把您远远的抛在脑后,躺在这冰冷的泥土里,但我知道您不会怪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相信爸爸您理解我。当年令你受伤害,瘫痪在床的仇我没有忘,或许父亲您已经淡然,可是我没有忘,邪琴一直记在心里,您看着吧,邪琴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不,应该是十倍的惩罚。这个世界如果还能给人活下去的信念的话,那就是,万恶之人终将不得好死。我的爸爸,您安息吧,我还会来看你的。”
提着篮子又去了爷爷的坟头,“爷爷,孙儿来看你来了。”说着,把碑神解下来放在碑前,“爷爷,蛤蟆村的事情我解决了,那块碑我也扶起来,您生前未完成的事情邪琴帮您完成了,我们朗氏人做事有始有终。可是,爷爷,这快碑神的担子越来越重,责任越来越大,邪琴真的好累,我知道,我不能退缩,我也知道,朗氏人是不可能退缩,您和父亲放心,我不会给朗氏人丢脸,纵然我是最后一个职业碑匠,我也会尽力完成所有赋予我的使命。”
突然间刮起一阵小风,我的知觉告诉我,身后站了人,我没有回头看,因为我知道那是爷爷和父亲,他们一直都在看着我。
从一个初入世事的小孩到现在一步步成长,相信他们看见心里也会高兴。
上完坟,在坟头待了一会儿,便下山去了。
此刻的霍华德在川省游荡了几个月,可惜还是没有一点点收获,虽然推断他要找的东西就在川省某个地方,至今一无所获,他从来没有听到川省关于巨石一点点消息。
霍华德有些绝望了,难道上天没打算让活的那个人是他,中国这么大,就这一个川省都赶上两个英国那么大,要是老天不给他机会,就凭他找到下辈子也找不到当初在金字塔里面壁画预言中看到的巨石。
他要回国了,就算死他还是死在家乡比较好,这样客死他乡作为考古工作者可不是一件心甘情愿的事情。
川省宝都英国驻华大使馆,霍华德最后一次提供材料,想让他们帮忙寻找,实在不行他就要离开。
效果显然是没有结果,就在他绝望之下收拾行李离开之时,一份信飞到他面前,让他务必到达中国首都参加一次绝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