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的痛苦只有我知道,我就是拼死,我也得为我父亲讨回公道。”
侯书记沉思一会儿,“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真的是太气愤,哎,你刚才说什么?你的祖传的职业是什么?”
“碑匠。”
“碑匠……碑匠……终于有了可以对抗来氏集团的人了,老天爷有眼啊,不然这样下去,他们还得祸害多少人。”
“是的,他们当初控制宝安市的黄市长,也是那个李金生用玄术做的,又来陷害黄市长死在床上,也是他们干的,可惜查不出证据来。”
“此人必须得除,绝对得除,郎师父,你有对付他的办法吗?”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先除掉您身上的蛊。”
“对对对,只要除掉我身上的蛊,别说是你,我也要他们生不如死。”此刻的侯书记也发飙了,这样折腾人家,搁谁只要喘过气来,非得弄死他不可。
“所以,千万不能让安氏集团彻底完蛋,安氏集团要是真的完蛋,唉,我估计安家也活不下去了。”说着,看了一眼天花板。
侯书记有些难为情,“是的,我懂,可是我怕他们会……好吧,既然邪琴你开口了,我想想办法,能顶一阵是一阵,不过,郎师父,你得快点去掉我身上的蛊,不然,我拿什么和人家斗。”
“我明白。”
陈姐把晚饭做好已经开始往饭桌上端,“别聊了,吃饭了。”
很荣幸能和侯书记共进晚餐,这是这辈子吹嘘的本钱。
饭桌上,陈姐和侯书记大口大口吞食着饭餐,没想到陈姐搞了七个菜,全是荤菜,尝了一口快要吐出来,怎么都是半熟的?可是侯书记和陈姐完全不觉得,而是当做美味一样进食。
为了避免尴尬,还是强行吞咽下去,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一顿饭,只有把碗里的粥足足喝掉,真的是食之无味。
“邪琴,吃呀,多吃点。”
“哦,你们吃,我来的时候吃过饭,我多喝点粥。”好不容易推脱掉,再看陈姐和侯书记,他两饭量大的惊人,桌上的菜被他们清理的所剩无几,这也情有可原,毕竟他们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一屋子的蛊。
“郎师,哦,邪琴,吃饱没。”对于我的身份侯书记没有告诉陈姐,别看陈姐现在看起来正常,有说有笑,客客气气,但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陈姐,每天只要一有机会就给侯书记吹耳旁风,让他如何好好的给来氏集团办事,让她的容貌保持长久,她的神智已经被她的容貌搞的不清不楚。
如果让她知道是我是来破蛊的,陈姐保不齐会跟侯书记拼命,现在您应该体会到什么叫做苦,真正的苦不是可以诉说的,而是有苦说不出。
我连忙笑着点头,“吃饱了,吃饱了。”
此刻我发现一件特别的事情,眼前的盘子里的东西没有被吃完,而是留了那么一点,侯书记想把剩下的清理干净别浪费,没想到被陈姐给搏了回去,“你晚上少吃点。”说着,就把盘子端进厨房。
心里还在想,都吃了这么多了,剩下这一点却不让人吃,这陈姐的举动可真怪。
我自己的碗当然不能让人家端,自己端着碗准备进厨房。
陈姐忽然脸色不变,冲了过来,说什么也不让我自己把碗端进去,“阿姨,还是我来吧。”
“快给我,快给我,你去坐,我来收拾。”声音是那么的急切。
侯书记当然不会去收拾,只是坐在饭桌上拿牙签清理牙齿,看着陈姐有些不安的从我手里抢碗,不由得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但是又不好硬抢,只好把饭碗给了人家。
见陈姐把碗拿进厨房,赶忙问道,“侯书记,厕所在哪?”
“哦,在那边。”去厕所的路要路过厨房,赶紧三步并做两步凑上去,余光扫了一眼,陈姐在拖地板,我看见厨房的案板上站了好多个戴着红色肚兜只有一尺高的小孩子捧着盘子吃的不亦乐乎,陈姐不时抬起头看它们吃的怎么样?
这些案板上的小人看见有人
过去,嗖的一下没影,陈姐缓缓转过头,我已经进了卫生间,此刻的我已经吓出一身冷汗。陈姐见背后没人,为了安全把厨房的门轻轻掩起来,又继续干活。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中蛊了吗?怎么会……?难道她真的为了自己的容貌,不惜反哺她们?这世间真的有这等人?”
想想都可怕。
不敢在想下去,如果真的这样下去,到时候帮侯书记除蛊,那岂不是要了陈姐的性命。